生命教育系列              孫德珍1.12.2009


 


多年來我參與台灣的教改,深深感到我們在生命教育的耕耘不夠。這幾年,我很高興看到有一群人默默地在努力。今天晚上的音樂會,我以生命教育為核心思維,透過音樂,和大家一起閒聊。


 


音樂一直是美化心靈,修護病痛的良藥。中國人的造字「藥」,是用草給病人吃,演奏音樂給病人聽。藥草可以祛病,音樂可以帶來喜樂,所以「喜樂的心」是良藥。海頓是古典時期的音樂大師,單純喜樂是這個時期音樂的特質。讓我們先放下心中的重擔,來領受這首弦樂三重奏。


 


「小鼓手」亞倫有一個具有魔力的鼓,他的動物們只要聽到鼓聲,就會靈活地跳起舞來。他用鼓聲訓練動物們作許多高難度的動作,只是動物們就是不會笑。動物活著,靠的是本能;「有靈的活人」多了一層靈性,註定要對生命的悲、歡、離、合有所感覺,也許這就是人與動物的差別吧。


 


小鼓手因為親眼看到父母被強盜殺了,身心受到重創,痛恨人類,發誓從此不理任何「人」。換句話說,他拒絕當一個人。有不少人的自殺,是因為只有死亡才能切斷這份感覺;另外有些人,用自我封閉或是自我麻醉的方式逃避真實世界,他們都拒絕當人,不想對生命有感覺。為什麼做為一個有靈的活人對某些人竟是這樣的痛苦?愛是破除咒詛的解藥,下面四首葛利格的抒情小品,一首愛的探戈讓我們回想生命中美麗的時光,愛是否帶來力量與希望?


 


迪士尼的童話故事「美女與野獸」描述一個過於寵溺的王子,因為缺乏品格教育,個性自私自大,缺乏愛心,因而落入咒詛,變成一隻野獸,他周圍所有愛他的人也跟他一起陷入魔法中。解開這個咒詛需要一個擁有美好品格的人:真誠、慷慨、仁慈、智慧、並且能夠捨己。要找到這樣的人也許有可能,但要讓她愛上一個野獸則非常不容易。


 


然而每一個咒詛背後都有一個隱藏的祝福。面對困境,人才會重新認識生命,思考人生的意義,看到自己生命的破口。當人願意謙卑下來,承認自己的有限,心靈就得到更新,再次成為一個有靈的活人;當人決定接受挑戰,勇敢面對困境,思維就會改變,問題就會突破,找到一條光明的出路;當人選擇活在當下,懂得惜福、惜緣,格局得以提升,生命於是成長。懷著感恩的心,讓我們來欣賞電影「美女與野獸」的選曲。


 


 


聖賞的「動物狂歡節」是今天音樂會的主題。其中每段音樂都代表一種動物,音樂的畫面中有你、有我,是我們這個社會的一個縮影。希望透過音樂中的芸芸眾生,讓我們再一次更深地認識自己,接納自己,並且找到方向,實現自己。


 


序曲


動物王國裡高手如雲,他們都有一個共通的習慣:事前預備、事後收尾。聽!所有的動物都為這場演出積極在準備:他們給自己充分的睡眠,讓自己有發亮的眼神;穿上最漂亮的服裝,讓別人耳目一新;他們也以最高的團隊默契讓演出扣人心弦。他們準備好了,觀眾的你準備好了嗎?  


 


獅王進行曲


獅先生是一位天生領袖。他做事有計畫,執行計畫也一絲不苟;他一生追求的是最高品質,所以他的部下都不敢掉以輕心。只要一聽到他的吼聲,所有人都戰戰兢兢,雖然大家都愛他,他卻還是很寂寞。你聽!他是這樣條理分明,聽到他的吼聲嗎?以熱烈的掌聲向我們偉大的領袖致敬。


 


母雞公雞


在沒有聯考的年代,雞爸爸負責司晨,每天天亮時叫醒大家。自從升學主義興起,每家都需要「媽媽型鬧鐘」,雞媽媽就當仁不讓地接下這個工作。這份工作不簡單,必須對時間很有感覺,才能時時刻刻提醒孩子該做什麼事;必須恆久忍耐,在孩子嫌煩的時候仍然溫柔地堅持。雞媽媽很敬業,是永遠的鬧鐘,請給她熱烈的掌聲。


 


野驢
野驢爸爸從小就很優秀:遊學多年,使他視野寬廣,不受羈絆;認真的他,做起事來廢寢忘食;堅毅的他,面對挫折鍥而不捨;無私的他,甚至犧牲家庭的溫情。就這樣,跑遍了天下,功成名就、家財萬貫。有一天,他突然發現他的家很貧窮,窮到除了錢一無所有。聽!野驢不停的跑,從不休息,致死方休。


 


烏龜


每年的比賽,動物們都很擔心「黑馬」參加。今年沒有「黑馬」,倒是意外地出現一隻「烏龜」。 烏龜 小姐沒有顯赫的身世,也沒有名師願意指導,因為做為一個水上芭蕾舞者,她不只缺少優雅的脖子,也沒有修長的腿。這場演出,她居然選擇快速的康康舞,不過他要以讓人屏息的速度演出。瞧!她很慢、很慢地在水中,以最優雅的方式,那樣專注,那樣自信。   


 


大象


穩重的大象也是非常顧家的好爸爸,對於象寶寶的教育更是一點不馬虎。他為了不讓孩子被環境汙染,決定自行在家教育。他要求孩子每天鍛鍊身體,並且從中培養團隊精神。他也強調要回歸自然,因此只要有空,他就帶著全家出遊,特別是天熱的時候,他們會到水邊沖涼,這是為甚麼象爸爸鼻子那麼長的緣故。掌聲歡迎大象家族隊伍!


 


袋鼠


袋鼠媽媽是忠心的潮流跟隨者。她的尾巴很有力,所以不會讓自己輸在起跑點;她的肚子有一個口袋,因此袋鼠寶寶隨時都在她的呵護下。她沒有上班,是全職媽媽,她很慶幸自己的身體壯碩,因為她的寶寶每天要上很多才藝班。袋鼠媽媽隨時都在觀察,草原上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目,哪裡有新的店開張,她立刻就帶著孩子去報名。聽!袋鼠媽媽出門了,掌聲鼓勵。


 


水族館


如果快樂是不知道什麼是憂慮,那麼水族館裡那群魚一定是最快樂的了。他們從來沒有看過山,也不知道有海;他們有人固定餵食,當然不知道食物要花錢買。他們在水族館裡面游著游著,碰到盡頭就回轉,生命就是這麼一回事。你聽!魚兒游過來了,沒有路了,轉身再游回去。你聽!食物從上面灑下來了,魚兒吞下去了。魚兒從來不思考,他們是快樂的代言人。游累了,沉到底下,把水弄濁了也是一種樂趣。


 


長耳人


自從森林裡成立了一個「夜貓族」政黨,自然的法律開始受到很大的衝擊,很多不知名的疾病也開始出現,動物們非常惶恐。據說松林區有一位神秘的長耳醫師是這方面的專家。長耳醫師耳朵很長,可以用來偵測食物的音波,辨別是不是有毒;為了要在夜裡帶跟隨者檢視食物,他在頭上裝了一個「光環」,讓大家看得到他。聽!長耳醫師尖叫一聲,所有動物就一起閃開那種食物,再尖叫一聲,又避開另一種植物。黑夜裡,動物們發現他們美麗的家是這樣危險,於是激起了一股移民熱潮。


 


森林中的杜鵑


人類世界出現一種怪病,因為正統的醫生都束手無策,所以叫它「哀呀」。獵人們聽說森林裡有一種杜鵑,會給予指示,就開始尋找。獵人問杜鵑:「怎樣才不會得到哀呀?」杜鵑說:「nature.」獵人問:「可以吃什麼?」杜鵑說:「nature.」獵人問:「可以喝什麼?」杜鵑說:「nature.」不論獵人問甚麼,杜鵑的回答都是:「nature.」獵人說:「nature? 我們人類這麼有文化,怎麼可以再回到nature?」獵人失望的走了,杜鵑心裡想:知道卻做不到,這也是nature.」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大鳥籠


鳥類是森林中的藝術工作者,所以只有他們能夠使用天空,也能夠接受教育。鳥類學校是一個大鳥籠,因為每天都有學飛的小鳥撞到籠子受傷,還有一些鳥兒就是只想用走的,讓老師們傷透腦筋。貓頭鷹媽媽發現了問題,她建議打開鳥籠,讓小鳥有更大的空間,森林就是最好的學校,有些鳥爸媽就把雛鳥送來當她的徒弟。她教麻雀如何輕鬆跳躍、她要鴕鳥奮力奔馳、她更要鷹鳥從險崖滑翔。她的學校很另類,所有的學生們都很快樂,因此他們學得會,也願意學。聽!他們在學如何展翅,如何跳躍,如何奔跑。


 


鋼琴家


一群鋼琴家在一次音樂比賽落選,評審認為他們只有技巧,缺乏對音樂的感覺,只能參加動物組。鋼琴家不明白,到底怎樣彈才能彈出有生命的音樂,音符就是音符,有那麼複雜嗎?他們的老師不會教,只告訴他們那是天生的能力。這一次,他們學會加上踏板表演,他相信,這是動物們做不到的,應該可以彈出音樂性吧! 


 


化石


化石家族不是一種動物,他們是一群得了「哀呀」,接受治療失敗的病人。由於這種病是絕症,只能用一種玉石俱焚的想法「以毒攻毒」,幸運的話病毒就消滅了。不過,患者的血肉也枯乾了,他們雖然還能動,卻失去許多感覺。聽!化石在跳舞嗎?哦不!是他的病發了,痛到他全身顫抖。雖然也有不痛的時候,化石可以回想過去美好的時光,現出難得的笑容,但是當劇痛再出現,他又要跳起來了。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為他們打氣。


 


天鵝


天鵝是鳥類學校的三鐵高材生;能飛、能走、能游水。他也是音樂家,不過他不輕易展現歌喉。他很少說話,不像其他聒噪的鵝類。他每年都會出國進修,增長見聞,自從知道「人與動物的差別在於品格」以後,他一心一意要推廣品格教育。聽!天鵝在上課。「品格,是一種心智的習慣,始於思維的改變,成於習慣的建立。」
「品,就是追求生命最高的品質。」他把頭抬得很高很高。「格,就是活出個體最大的格局。」他低下頭,把翅膀張到最寬。他的聲音那樣沉穩,他的動作那樣誠懇,全場鴉雀無聲。


 


終曲


這是一場生命教育的盛宴,每一種動物都全力以赴,每一個演出都發人深省。每種動物都是這樣不同,每個人也是如此獨特。讓我們從珍惜自己開始,也用一種感恩的心珍惜我們所擁有的一切。一個人開始尋求生命的意義後,看山不再是山,看水不再是水;不論是當頭棒喝或是臨門一腳,生命中每一個椎心痛擊都有我們要學的功課,使我們的思維改變,使我們格局提升。晚安!


 


1/16/2009 演出於新竹市立文化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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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浸潤       孫德珍 2008


一直有一個感覺,台灣的孩子學習需要方法。在推動品格教育的時候,我要求徒兒們「學習」如何學習,並且也適時引導他們進入歷史的世界。中國的文史本就無法切割,我喜歡讓孩子以全盤的浸潤發現學習,如此知識才會完整,技巧才得時習,品格才能啟迪。


我帶著三個孩子,道禾借給我們一間頂樓教室,師生們稱呼我們是天空班。道禾每天第一堂晨頌課的時候,我的孩子們開始練琴;第二堂語文課,我陪他們學古文。我以古文觀止為主幹,偶而夾些相關的題材,每天讀一篇,三個月下來倒也達到一些浸潤的效果:孩子能夠理解內容,看著原文用自己的語言翻譯,認識其中的破音字與同義字,並且能夠抓到成語典故,更可貴的是他們能夠喜愛古文。不論是讀出韻味、演出故事、分析角色互動的心理,領略各朝代不同的文風,或是掌握古人的智慧,學習是那樣單純而完整。


三個月後,我開始為他們介紹歷史。從影片的觀賞,了解司馬遷如何寫史?因何要寫史?回溯孔子作春秋,亂臣賊子懼,探討中國人的政治思維;從春秋五霸、戰國七雄,看到領袖的成敗興衰;從文官敢以死諫,認識所謂的披肝瀝膽。許多發人深省的對話,令人印象深刻;一個個簡短的相關問題,引發一連串的發現與連結;印證的是我在品格教育中教孩子的思維與習慣。


一天,當看到周幽王在父王葬禮的恐懼與混亂中繼位,我問:「他準備好要當王了嗎?」孩子們否定。在此之後,每當一個新王上任,孩子就會習慣性的問:「他準備好了嗎?」我不禁莞爾。


就像品格教育的課程中我要他們將所學內化,孩子能夠用自己的話說出所學是一個指標。我讓他們化身為其中的一個角色閒聊,透過自我介紹,整合文章的內涵以及相關資訊,一個個歷史人物就活了起來,孩子演過之後,再也難以忘懷。這樣的教學,果效是豐碩的,眼睛是發亮的,師生互動是親愛的,偶而讓參觀的人驚歎:「這樣好的學習只有三個孩子上課,太可惜了。」於是我向道禾六年級邀約了三個學生加入,他們很快地融入,學得很好。老師很驚訝他們一天學一篇,細問之下,發現他們都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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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那天,豐原的好友載著剛出院的我到中部山林走走。多年來,難得這樣放鬆,儘管醫生宣判我得了淋巴癌合併血癌第四期。半路上接到一些電話,有氣急敗壞的,有哭成一團的,也有支持的,在在都是不捨。知道病況以來,我似乎一直都在安慰探望者,這一刻疲憊地想要關機,轉念又不忍。


12月初到台中演講,朋友盛情招待我去按摩放鬆一下。為我按摩的盲人是一位年輕的女士,她警告我頸部的淋巴有瘤,一定要看醫生。我說已有一段時間,之前也曾問過醫生,沒什麼問題;她卻懇切告訴我不可再忽視,之前的一位顧客在她警告後就醫,發現是惡性腫瘤,很快就走了。


回家後先請教教會的醫生弟兄,到他的診所先照過內視鏡,排除鼻咽癌的可能,新竹馬偕外科做了切片,證實是惡性腫瘤,但不知蔓延狀況如何,將我轉到血液腫瘤內科,醫生安排我一週後到淡水馬偕展開全面檢查。


間接得知我生病了,徒兒們有些不安。我決定直接和他們敞開地面對。


「知不知道師傅得甚麼病?


「血癌。」


「知不知道很多人在這種狀況下都會做什麼?


「辭職回家,等死。」詫異他們這麼說,我說:「師傅不想只是回家等死,我想活得很充實,把每一刻都能夠用在別人身上,而不是用來自憐。」


「知道有一種藥可以治療嗎?喜樂


「喜樂的心是良藥,聖經上說的。」


「是的,我相信出自於神的話都有能力。我想要以喜樂的心當藥。當我教你們時,看到你們那樣用心、珍惜,還有你們學到的成就,都讓我充滿喜樂,和你們在一起,我非常快樂。你們就是我最好的藥,你們願意當我的藥嗎?


徒兒們堅定地點頭,抱著我承諾會認真學習,當我最好的藥。我為他們規劃了未來十天住院時的學習單,他們承諾會主動完成,並且要讓這段學習為歷史寫下一頁:師傅已經教會我們如何學習。


住進淡水馬偕,基督書院的同工立刻來為我禱告,我也感到靈裡深度的平安,知道許多人在各處為我迫切祈求。若無聖靈的同在,此刻的我必然已經枯槁。上帝還特別預備小華陪我,種種,我感到自己很幸福。


醫生在第二天為我抽骨髓時發現癌細胞已經侵入骨髓,醫生說他要親自重抽一次。因為血量不夠,血凝困難,驗血時還抽不滿一筒就得換地方再抽,瘀青片片,怵目驚心,不得不休息一陣再抽。骨髓報告出來,醫生對我宣佈結果後,護理人員還未抽完需驗的血,我冷靜地告訴他,不必再抽了,結果已經知道了。


第三天一早,我搭著救護車到台北馬偕做正子掃描,主要是偵查身體還有多少地方有癌細胞。原來,癌細胞喜歡糖,正子偵查糖也找到癌細胞。三天來,不少人帶書來幫助我認識癌,我發揮平日教學生處理資訊的技巧,以最快的速度加以統整,並且針對個人的狀況去釐清。


越來越多人知道我生病了,可能是聽到第四期癌讓人心慌。我是一個從小經歷神蹟的人,上帝多次伸手施行拯救,甚至在我還不認識他時就使用我,我雖然走過死蔭幽谷也不害怕,因為知道祂同在。


這場病讓我上了寶貴的一課。癌症需要四個條件:缺水、缺氧、多糖及酸性體質。我平日缺乏喝水,血液缺氧都是不可否認的事實;雖不愛甜食,但儉省的飲食習慣造成代謝問題,加以長期承擔過重的壓力,生命中埋葬著的傷痛,酸性體質其來有自。


醫生開給我一張重大傷病證書,有了它,我可以得到許多醫藥的支持。一生中對於證書不是很在意,現在卻是何等不願接受。然而,我需要重新面對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問題。我的愛徒曾經說我把每一天當成生命中的最後一天在過。諷刺的是,我也以這樣的特質吸引她忠誠地跟隨我。對我而言,死亡不可怕,因為那是神讓我息了地上的勞苦。我像一個拿著機票即將遠行的人,看到許多帶不走的寶貝,想要贈送卻無人可傳,只能遺棄於地,著實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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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ving Christian Education at the Elementary and Secondary Levels:
A Review of the Process of the Educational Reformation of Arco School


Dr. Der-Jen Sun


Christ’s College
Taipei, Taiwan


 




ABSTRACT


Arco School, one of the four alternative schools during the period of Educational Reformation in Taiwan, was founded to enhance student’s learning ability and motivation. The purpose of this paper is to review the process of educational reformation from theory to practice and to discuss its successes and limitations that may bring about suggestions for educators and policy makers in the future.


The vision of Arco was to create an elementary school that would satisfy students, teachers, and parents simultaneously. The founder sought to reunite trust among these three groups and make it a win/win situation for all stakeholders. In order to reach this goal, the school had to make students capable of and willing to, learn. For this purpose, the learning environment had to help all types of learners to excel, and the curriculum had to inspire every student to explore a vision for his or her life and create a desire for its fulfillment.


The environment was based on a Multiple Intelligence School model that included: mixed age classes, the use of Suzuki violin method, a project approach, whole language learning, equal time given to all subjects, and a humanity based theme cycle. The curriculum was based on character education as its core value, applied art education as its tool of learning, and encompassed humanistic education as its goal. The students were involved i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school through which they learned how to solve problems. The relationships among teachers, students and parents were full of trust. The highest penalty for students who offended school rules was to stay home for a day.


One of Arco’s traditions was a formal performance of小池王國, The Small Pond Kingdom, a children’s musical about the transformation from a tadpole to a frog. Through the preparation of this play, the entire school developed a model of an interdisciplinary curriculum. 


After 10 years, Arco developed a high reputation for student achievement both in academics and character. In 2004, Professor Huang Kuang-Kuo 黃光國in his “Ten Thousand Words about Taiwan’s Educational Reformation教改萬言書named Arco as a school that “really knew how to effectively do school reformat that time. Nevertheless, the school also was suffering from the lack of legal land and registration. In 2002, Arco was given a public school, Da-Pin Elementary School, to operate and it merged with that school.


Key word: Multiple Intelligence Theory, Mixed Age, Character education, Art and Humanities.


 



Introduction


On April 10, 1994, a mass parade was organized in Taipei to demand reform in the education policies to ensure that a student could have a childhood that was happy and healthy. This organization- the League of 410 Education Reform, called for participants in all areas to join the movement. One of their leaders, Yu-Yen Liu劉玉燕, an educator in early childhood education, came to Hsin-Chu to look for someone to take charge in this area. In response to Liu’s request, Der-Jen Sun, an educator who was trained in the United States and was teaching at National Hsin-Chu Teachers College, agreed to devote her efforts in promoting a new education reform in Hsin-Chu.


In 1995, the ARCO Declaration was proposed. Based on the theory of Multiple Intelligences, Der-Jen Sun designed a school that sought to enhance student’s capabilities and motivation in learning. This project began within a public school and later became Arco School, one of the four alternative schools that created a profound impact on education reform in Taiwan.


Arco School, the first MI school in Asia, was established to create an elementary school that would satisfy students, teachers, and parents simultaneously. In order to understand the problems in the school system and implement a theory into practice, the founder traveled all over the country. She listened to the problems teachers encountered, and gave seminars to empower their ability in teaching. Finally, she completed a curriculum that was easy to approach students and more effective in learning achievement.


Shan-Hu Branch School was the first elementary school to implement the Arco Declaration and the results were impressive. However, the operation lacked an environment that could accept people who wished to join in or walk out, including both teachers and students. In other words, while there were no extra openings for people on the waiting list, there was a group of people who could not leave. This then created a need to set up an alternative school that allowed this choice.


A Historical Background

Teachers College Kindergarten 竹師附幼時期 1994


Dr. Der-Jen Sun was the first educator to bring the theory of Multiple Intelligences to Taiwan. She first introduced this theory to six teachers in the kindergarten where they conducted an experiment with an interdisciplinary approach. The mission of the experiment was to explore the function of art education to elevate academic achievement. The outcome received a positive response, and people involved requested the curriculum to extend to the elementary level.


Shan-Hu Branch School  山湖分校時期 1995


Mr. Fan Chen-Tsung范振宗, the Governor of Hsin-Chu County, was delighted to hear of the Arco Declaration and decided to support this reform movement. In 1995, he offered a reputable public elementary school for Sun to carry out the vision. However, to everyone’s surprise, Sun declined the one offered, and chose Shan-Hu Branch School, a forgotten school in a remote area with only 11 students left. 


She began teachers’ training in the summer and organized a group of parents to prepare the learning environment, and created a curriculum that was new to anyone. The mission of the experiment continued to explore the function of art education to elevate academic achievement, and to develop the application of character education as the core to a curriculum. Many people did not understand what MI theory was, but were attracted by the fact of a new school that could bring hope to them.


At the time Sun began the experiment, student enrollment immediately increased six times. Shan-Hu Branch School attracted the attention from media and people from other cities came to observe the operation. The whole school was excited in unfolding a curriculum that was creative and inspiring. For example, the commencement service, an activity that often seemed boring to students in the past, now turned out so impressive that children often talk about it and will never forget it. The classes were full of surprises that turned students into active learners. Textbooks were put away and the materials for learning were folded inside a series of activities. Students now loved to go to school and stayed focused in order to make new discoveries.


Being a branch school, Shan-Hu had limited room to accommodate students. Pressure was gradually built up as people crowded to observe and learn and parents move from out of town in order to enroll their children. The increased reputation came too soon that soon everyone in the school felt overwhelmed.  The teachers were especially burdened. The desire for privacy emerged, and some teachers called for a stop.  


The curriculum of the experiment seemed to impact children in a way beyond comprehension. Children were too happy that parents could not image how they would survive when entering middle school that was not meant to be a happy time in life. To parents’ annoyance, students who were obedient before now began to express their feelings and their thinking.  They were reluctant to see the change of life and wished to move out of the experiment. Sun tried to explain to the parents that the way to effective learning did not have to sacrifice happiness and that the building of character could only progress when children began to think. However, what she said did not make sense to people at that time.


Another problem was that the teachers at Shan-Hu were there before the experiment began. Many of them chose to teach at a remote school for their own personal reasons. Therefore, to carry on of the experiment for the second year became an issue for some who did not wish to continue, and there was no law to transfer those teachers who wished to leave. There was a need for a new place that all students and teachers had a choice to attend or not to participate.


Chung-Lin Campus 芎林雅歌時期 1997


In 1997, Arco School was founded when students who wished to continue the experiment split from Shan-Hu. It was a painful decision to make because there was no other legal campus to accommodate this experiment, and the only way to implement the vision was to take people who wished to join. The separation happened at a time of election when the new Governor came from another party, and the walking away from Shan-Hu turned Arco into an illegal school. Students immediately were forced to go back to their regular school, yet all of them rejected. The media and people who cared for Arco raised their voices to support Arco. Principals from some other cities offered a cover to accept Arco students through a process similar to home schooling. Students were only required to go back to those schools to take tests according to the school calendar. There was a threat for the founder to be put in jail, if arrested. Parents gave their words to protect the founder and vowed to go to jail together.


Besides the political and legal situation, Arco unfolded a most beautiful picture. The word ‘crisis’ in Chinese means danger but also opportunity. The process of the reformation forced us to go through a series of problem-solving sessions while forming the new school.  The lack of resources challenged the teachers to create opportunities from zero. The way the teachers handled the crisis and the wisdom in making things possible provided great examples for the students and the legacy was passed on. 


Arco had an impressive way to launch its first semester. The year Arco withdrew from Shan-Hu, nothing physical was taken away. Chung-Lin Campus was an empty house in need of all kinds of materials to make it a school. A principal from another school kindly offered some recycled desks for Arco students. Seeing the desks were not pleasing to students’ eyes, parents were willing to pay for new desks. Sun suggested that it was not necessary and predicted that children would compete for the worst ones. Parents wondered what kind of magic would happen.


By the third year our theme was “let us make a difference.” During the first week, when students saw the piles of desks n the yard, they asked if they could use them. Sun replied with a story and told students that there was going to be a chance to adopt some desks that were not perfect any more. Only those who had a heart for the poor should apply to be the master of one of these desks. Before and after pictures would be taken of the desks after one week’s time.  Students were very interested in taking the recycled desks and many asked for the worst one. In the following week, parents were amazed with their children’s passionate behavior. Students washed their desks, sanded the rugged surface, filled the cut scars and repainted anew. Letters were written to each desk to show empathy and words granted to assure their proper care in the future. It was during this kind of interaction that students learned to cherish something that seemed wretched and knew that inside every life, there could be a beautiful untold story.


Parents came to nail the blackboard and students decorated the classroom. A field was rented to make a playground. Three former bedrooms were turned into small classrooms, the living room was designed as a multi-function hall that could be a meeting area or a place for indoor performances, and the kitchen was sometimes used for private sessions. The yard was covered as a big porch and podium set to make a stage. A large room was arranged to be the library where many students could read, and a small room was the office.


The point of no return--The resignation


For the two years at Chung-Lin, Arco received nice complements and was awarded some honors and some grants to carry out its dream. However, the status of not being registered was a shadow to all. It finally reached the point of no return that the founder had to make a sacrifice in resigning her college post if Arco was to keep going. The making of this decision was of high concern among people who cared for Arco and Sun. The local newspaper gave half a page to announce and discuss the resignation.  


The resignation did not save Arco from its illegal position in the eyes of the government. A committee was formed from the bureau of education to evaluate Arco. The first thing some officer did was measure the stairway, and then immediately disqualified the school. Parents tried to persuade the committees about how well their children were doing at this school and that they really did not want to see the school terminate. The appeal was refuted and the house scheduled to be torn down.


Invitation to Hsin-Chu City


Not long before this evaluation, the Mayor of Hsin-Chu City, Mr. Tsai came to visit Arco. He had heard of Arco’s achievements and was quite impressed with Dr. Sun’s educational philosophy. In order to listen and discuss educational issues with Sun, he made an official visitation to Arco. His panel expected that his stay would be no more than ten minutes yet it turned out to be a whole afternoon. He listened and asked questions regarding how to make Hsin-Chu City a place for gentlemen through education. He then invited Arco to relocate to his city.


Er-May Campus 峨眉雅歌時期 2000


The relocation of the campus was not easy and the space offered did not seem practical, and Arco needed a place to move out immediately. Land at Er-May Township was offered to solve the crisis and Arco’s team built the squatters in a forest (in 45 days) to greet a new era. Besides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lassrooms, Arco enjoyed the making of the school and put together everything they needed. The path between classrooms were grounded, paved with bricks and surrounded with green grass. All classrooms were one story so that there was no need for a stairway, and there was ample space for kids to run and to explore. Teachers were challenged to use all the space available as a possible classroom in replacing the regular classroom setting. Students could have class basically anywhere the teachers wished and the discoveries could happen anywhere as they were observing.


By this time, the older children were started graduating. An examination was conducted to see if they had developed sufficient competence to fit well into their next level of education. The requirement was to complete a biography in which each life was examined for the past 11 years: how he was educated, what he believed, what his dream was, and what type of character he had developed. In the graduate ceremony, this presentation was projected on the screen while the student played a movement of music on stage.


Every crisis in the history was like throwing a lemon at Arco roughly, yet Arco caught it with faith and made it into a cup of lemonade with gratitude. Each time when the hardship caused another reset for the experiment, it revived the inner strength and brought forward another step i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curriculum.


      Er-May Arco was regarded a legend in the field of education. The Ministry of Education gradually noticed what Arco had accomplished in educational reform and appointed Sun to the MOE Committee. The Arco experience was shared to those struggling in seeking a quality education. The regulation for registration now was liberated again in some aspect, yet Arco was in need of a piece of land suitable for school use. And the financial situation was becoming more severe. It came the time for the liberation of a law permitted a chartered school. An invitation came from the newly elected Governor, Mr. Yung-Chin Cheng鄭永金 who proposed a plan to the County Council and decided to appoint Da-Ping Elementary School as a chartered school where Arco may take charge. Da-Ping was another remote school that needed some help in restoration. To prevent it from closing, the principal went to Arco and asked for the training of teachers to copy the curriculum. It was then considered an opportunity for the merging of the two schools. The residents at Da-Ping were mixed with joy and anxiety: some were grateful for a good curriculum and that resources would be merged.  Others were afraid that Da-Ping might lose its name. An agreement was reached to merge Arco into Da-Ping and Arco’s name was only used for the foundation that ran the chartered school.


Da-Ping Elementary School 公辦民營大坪時期 2002


      Arco finally had a legal campus and was in the system again. There was something even more attractive, it was now a public school so parents had no obligation to pay for the tuition. The number of students increased to its full capacity, 106. Arco devoted all it had to make Da-Ping a public version of Arco. It was a great risk for Arco in case Da-Ping regretted in the future and decided not to continue Arco’s way. However, a grain of wheat could only bear more when it was buried into the soil. The founding of Arco was to impact the system Arco took the chance.


      The time Arco moved in with Da-Ping, the atmosphere of Taiwan’s education reform was maturing. People enrolled their children mostly after they had some knowledge about MI theory. It was expected to be a different situation so that the Shan-Hu effect would not be replicated. Nevertheless, the curriculum received admiration from outside yet was questioned from inside by the teachers. Some Da-Ping teachers were concerned about the family diversity and unconsciously discriminating two types of students. Students from Arco were therefore regarded as the fortunate group and received more accusations that rarely happened at Arco. Teachers from Arco were challenged with bi-culture integration that they needed to work very hard to resolve the threat from the host teachers, and to elevate students who were so much behind their peers in learning. The bi-cultural interaction consumed a great deal of time and energy even though everyone considered themselves highly supportive of the program.


      The most striking factor was the failure to accommodate the founder into the administrative post. Governor Cheng at the final minute stated that he was not able to transfer the previous principal to another school, according to the contract. All of a sudden, the entire situation turned complicated yet the move had been done and there was no way to reverse it. Sun accepted the fact with great determination and led the project as a project advisor. With high respect from everyone at the school, every thing seemed to continue the way it was planed except that Sun had no authority in administration and there was no salary. It had been ten years since she returned to Taiwan and dived into education reform, the dedicated and stressful living now consumed her health into a critical situation and Sun was forced to retreat in order to recuperate. Starting in 2003, Sun stayed in the States and came back to Da-Ping during the summer and winter vacations to conduct seminars.


      The way Da-Ping continued the experiment was still considered a success to the public’s eyes. Since the cost of tuition was the same as a public school, the parents were content with what Da-Ping could provide and the demand for a real Arco type education gradually reduced. After a time those who once studied at Arco graduated from Da-Ping and the Arco School rested in history.


The curriculum
The Vision and Mission 理念與使命


In speaking of education reform, it was necessary to reach the consensus through decent discussion of some questions. The questions should include the reason why the present system needed to change, and what was the feasibility for a new system. To get involved in a huge construction like education reform, every step was too important to be ignored, and the shift of paradigm in education began with asking the right questions. Sun often started her lectures with the following questions.


1.      What kind of students do we wish to educate?


2.      How can we guarantee that all students are capable of learning?


3.      How will a student be willing to learn?


4.      How should we teach?


5.      What should a student learn so that he is well prepared to enter society?


For the key to these questions, Sun would tell many short stories that revealed the way of a school she envisioned. For years, she noticed that students in Taiwan were unhappy with the learning effectiveness because they were not taught how to learn. Schools did not appeal to students because what was taught did not seem to impact a student’s life. She believed that teaching how to learn was as important as teaching what to learn. For this reason, art education became a tool for students to learn and life education was poured into all subjects as the content to explore. While exploring life from many aspects, the need for knowledge and skills in each subject emerged and students became active learners.


A Multiple Intelligence Learning Environment


The vision of Arco was to set up a school that allowed students to learn according to their intelligences and allow students to move at their own pace. In preparing a learning environment implementing multiple intelligences, all subjects should be scheduled equally, and assessment should focus on its progress not result. Teachers must foster intrinsic motivation to engage students in an interdisciplinary collaboration.


At Arco, students were allowed to use their own learning styles and teachers had to accept them just as they were. In order for teachers to fulfill the needs of students in different paces, the classes were arranged with mixed age groups. Teachers decided which grouping was the best mixture for their own class. For example, an opera class might include the entire student body, a language class might combine two grades or three, and sometimes new teachers did choose just one grade in a class. An activity could be designed for the whole class, with different levels of worksheets assigned to students. People were surprised to see that students had different vocabularies in one class, or different worksheets from the same activity.


Suzuki Violin


Music was a part of daily life at Arco. Students started each day with violin lessons or gardening. With a student population under 40 students, Arco had its own orchestra. It took great concentration in learning music: to think by phrase not by note, to listen to each other, to come in at the right time, and to stay silent at the rest.


    The application of Suzuki Violin was one of the activities that associated with art education that promoted multi-sensory learning to increase student’s attention spam. After two years of group lessons, students could choose an instrument for private lesson. Performances were given when needed: in recital, background music, or formal concert. Students volunteered to host the program. Stage was a common scene to see among students drawing of the school.  


Theme based curriculum 三年一輪主題網


The curriculum was organized around themes that helped students to explore life in a broad sense. Each theme wove activities into an interdisciplinary collaboration with all subjects. Teachers were trained to design activities based on the theme, and according to the goal of each subject. For example, a teacher assigned a cooking task to students of first and second graders with the directions on how to make one dish. In order to make a poster to tell the audience and win the votes as the best choice, they had to work in a team and complete their own task. The teacher would decide which goal was to be attained: language, math, arts, or science? The different work could be assigned to different people.


The theme was cycled every three years which explored the content of life education. The first year was to gain the connections: to oneself, to others, and to nature. For example, while acquiring awareness to self, students participated in all kinds of activities that explored how one was connected to many efforts that were taken for granted and learned to appreciate. The second year was the defining of harmony: working in harmony with one self, with others, and with nature. For example, students explored the world based on a multi-cultural perspective and learned to confront the conflicts encountered. As for nature, students explored inventions by learning how to discover and research based on others’ discovery. For the third year, it was a time to internalize the vision into an action. Students at this year went through many difficulties with the school, and learned to solve the problems instead of blaming others. Although the theme repeated every three years, the new atmosphere inspired teachers to innovate new activities that renewed the curriculum.


The Small Pond Kingdom小池王國


A significant tradition at Arco was to perform a children’s opera小池王國, The Small Pond Kingdom, every three years. The founder composed this award winning play in order to demonstrate an interdisciplinary curriculum. Throughout the whole semester, teachers prepared students to give a formal performance. The story was about a small pond that was badly polluted by humans. The tadpoles in the pond built a kingdom with top technology to measure the world, and great passion to fight with the cancer, yet were not able to understand that there was another world above the pond. According to the theory of Dr. Tadpole, the greatest scientist in the pond, a world was not considered to exist if unreachable by a tadpole’s tail. In exploring the content of the story, teachers in all subjects helped students to construct concepts that were related to the subject according to student’s level. Students design the mini stage to get the feel of the stage and recorded their voices into a DVD for the sound track of the performance.


The opera was prepared in an approach that focused on student’s spiritual growth instead of performance outcomes. However, it was always amazing that when something inside a person changed,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appearance emerged. The rebirth of the story eventually led to the rebirth of a student’s life. There was no decision from teachers to assign the cast; students picked their characters in a harmonious way with everyone involved. The entire school was revived from this play. The performance was given at the city concert hall before a full house. It was amazing that the audience included families and friends from young to old, yet the performance caught everyone’s breath all the way through. Professor Hsia Hsue-Li, a drama critic, thought the audience was incredible and the performance was a cultural miracle.


The evaluation 評量


A MI school evaluates students’ learning based on progress instead of results. Students were graded under three categories of progress: R (rapid), S (steady), and N (needs help). Each subject were evaluated according to its subdivided goals and recorded with the motivation students exhibited.


There were three types of motivations in students’ learning: intrinsic, extrinsic, and indifferent motivations. For educators who believe in rewarding and punishment, extrinsic motivation was a tool to enhance learning. Intrinsic motivation, on the other hand, was the enjoyment of doing something for the sake of its own with no regard of reward. It was important for teachers at Arco to observe students’ motivation and correlate with the progress of the subject to identify a child’s strength and weakness of their intelligences. As a child showed indifference motivation and needed help in the progress, a weak intelligence was discerned, while the intrinsic motivation combined with rapid progress indicated strength intelligence.


There was another kind of situation beyond the three types of motivation mentioned: the trouble maker who needed attention. To Arco, these students were in need of healing before learning. Teachers would spend extra time to build relationship and trust and avoid labeling. After a while, these students began to notice that teachers did not respond to their challenges but saw their good behavior right away so they changed. There was a student who made a big change in his conduct and credited that to his teacher, “inside my teacher’s heart, there hid an album which only collected my best pictures. I wanted to be good because she could always see that.” Besides progressive evaluation, Arco sent a qualitative evaluation report to parents in a constructive way to describe a student through the teachers’ eyes. Parents and students enjoyed reading it together and felt blessed.


Research Project 研究課


Another course that attracted people from everywhere to observe was the research project. Students at Arco began their learning through the research perspectives. Each semester, a student picked his topic and developed the project for the entire semester, and gave a presentation at the final week. Each week, research teachers would conduct an interview with students one by one in a radio station circumstance. Students would talk about their progress and mention their discoveries. The purpose of the research project was to learn the skills for information processing, a part of learning how to learn, and to present it to the entire class so that students might learn from each other.


During the presentation, students had to choose a method to show the result and give a brief abstract within three minutes. Students were required to focus on the key points with the clear sequence and use their own words. Students would gradually extend their file by gathering data from their continuous readings, and teachers would ask students to process the data into a table format to reduce the length of their articles. Students were very dedicated to their research because it was the choice of their topic, and presented according to their type of intelligence. Arco required every student to complete two books every semester. Besides the research project, the journal 美的分享, or beautiful sharing, recorded the learning and reflection from every day which conversed with parents and teachers.    


Home Works 作業


There were many ways to present home works. For instance, teachers might ask students to prepare for an event which included designing the blessing announcement in the form of a poem, dance, music, drawing, making some gift or baked cookies. The student had to describe why the gift was offered and what was the symbolic representation of the gift. In a class with mixed aged students, the many possible ways to complete a task provided a good demonstration that inspired students’ creativity. It was clear that everyone in a class seemed to know what he was doing.


The Graduation Ceremony 畢業典禮


Time flew by and the students grew up so it was the time for a graduation ceremony. Students were to plan their own version of the ceremony. Usually students would think of something to make an award for everyone. A performance of music was arranged for the graduates of 2001, with a personal biography presented on the screen background. Music was a movement from a sonata level. The biography was developed for the entire semester to exam one’s life in many perspectives: what did he believe in his life? What was his dream? What character did he need to work on in order to carry out that dream? In answering these questions, a student needed to read biographies from many great people to set a role model for oneself and review his own life to make a plan.


Among some educators there was some doubt about the achievements of students from alternative schools. After the ceremony, many guests were deeply impressed and wondered what would happen to these graduates? Would they be happy after middle school? What would they achieve in the college entrance competition? Six years past, these students now were selected into the most desirable universities in Taiwan and admitted under their priority choice at large. The Arco legend was not just a story. 


 


The key to success- a school of quality 優質學校的要訣


Bonstingl identified a school of quality in a status that students enjoy coming to school when teachers focus on ways of enabling every student to succeed (2001). Quality was the key to success. Arco had worked very hard to insist integrity in the process of its education reformation. Quality came from being faithful to what one declared he would do and substituted nothing to what was important. Quality comes from being a person with integrity and integrity demanded a status of whole person. The school of quality must help one to establish a positive difference in our experience of life- mentally, physically, emotionally, and spiritually.


Humanism vs. character education


The education reformation during the last decade demanded liberation of form in a school system in which discipline was the most difficult part to handle. When the rest of the alternative schools focused on the concepts of humanism and emphasized equal respect to all, Arco disagreed. It was the founder’s belief that students who honored their teachers would perform better in the academic achievement because they followed the instruction with full attention. This attitude was emphasized in Arco’s regulation with three respects: respect to the teacher, to oneself, and to the environment.


The respect for the teacher was a part of the character education because attitude was the key to effective learning. At Arco, teachers received the ultimate respect that every one should listen when the behavior was considered improper by a teacher. Second, everyone should respect oneself by doing what one was responsible, and avoiding what was regarded a shame. Third, every one was granted the freedom to live happily so that one’s freedom could not win at other’s expense. It was a very simple regulation and the penalty to stay out of school for a day, was considered cruel.


The Limitation of a MI School 多元智能學校的限制


MI theory has been a trend for the last twenty years and caused an impact to the educational system within and without. Howard Gardner, however, cautioned that 'we must figure out how intelligence and morality can work together to create a world in which a great variety of people will want to live' (Gardner 1999: p4). To a school implementing MI theory, the limitation inevitably was the confrontation of discipline. In speaking of evaluation, to respect children in their own style and to honor their own pace was to tolerate the lack of progress in a traditional standard. Many of us needed to know that when education focused on the change of life, it took time and required patience. In other words, pouring water into a cup to see it filled with water was easier than watering the seeds inside the soil and to see it budding into a life hidden within. The evaluation of an education reform usually cut in at the time when achievements did not come as expected and the character did not build up in a quick way. But it takes patience to become a teacher of character education, and to be patient was to know that there was time for everything. Students remembered that how teachers were patiently walking through the rebellion time with them, yet they learned to respect others from how they were respected and how teachers insisted the bottom line in a gentle way.


Sun had sensed the need for a character education in stabilizing the reform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experiment. For years, she kept developing the theory of a character education and reached a new definition that was well stated in Chinese. Character building was the key that made one seek the highest quality of one’s life and expand the greatest capacity of a person. Character education could not be taught in a passive text but must be learned from an active attitude.     


Bonstingl in his book “school of quality” gave a comparison in describing the shift of paradigm in education. One change was that in traditional classroom success was artificially limited to a few winners while in a quality school continuous improvement and successes were the objectives of schooling (2001, pp.101). This description reflected from a fourth- graders a few months after Arco appeared at Chung-Lin. A transfer student in a trial session told her father that she definitely wanted to transfer to Arco. “Usually, it would not take long to find the best student in a class,” she said, “At Arco everyone could be a star in a different time.” She found that the class was mixed aged and the teacher allowed everyone to be different in pace and style. The teacher was not someone to judge and condemn but a guide to help complete a task. A class was not a single-discipline instruction but interdisciplinary learning.


What Arco achieved in the search of education reform was incredibly enormous, but there were limitations, too. First, the environment that provided multiple intelligences in teaching, learning, and evaluating was not easy to develop at that time. Second, with the theme-based curriculum an interdisciplinary collaboration and the mixed aged instruction, required teachers who were highly competent in their subject areas and patient enough to guide instead of teach. Third, the least important factor that in the end turned out to be the fatal limitation was the legal land and financial problems in creating a private school.  


 


A School based on Christian faith 以神為本之創校精神


The name Arco, literally in Chinese means “Song of the songs”, gave an impression that Arco was a music school. However, after sharing the education philosophy and knowing more about the school, guests usually regarded it as a Christian school although it was not sponsored by a Christian denomination. The way students were educated, the way teachers trained, and the way parents were empowered, shared the same spirit from a biblical foundation.


Students: every student has his own talent and should be accepted just as he is.


In the book of Mathew, Jesus told a parable of the talents. In the story, a man entrusted his money to three servants according to their abilities. As he returned, the one who received five talents gained five more, the one who received two talents gained two more, and the one with one talent did not make any. In responding to the results, the master was equally pleased with the first two who gained as much as granted, and threw the one who made no effort outside.


The story may seem strange to many because the one who gained two was treated the same as the one who gained five. However, students at Arco would have no trouble comprehending this situation because all intelligences were not discriminated in their school. God granted each of us different gifts and expects each of us to be faithful to what we have received. They were just smart in different ways and one needed to hold on faithfully to whatever was given to them.


At Arco, children were granted two stages to accomplish this vision: the stage of intelligence enhanced their capability in learning, and the stage of life developed the passion for learning. For the stage of intelligence, Arco exhibited an equal value among all different intelligences. Children at this school soon discovered that they were all treasures in the teachers’ sight.


Teachers: there were only incompetent teachers but no incapable students


As an educator who trusted multiple intelligence theory, Der-Jen Sun believed that there were only incompetent teachers but no incapable students. As a conductor who often helped players to develop their highest potential, she knew that there must be a way to reach those who need a lift, and an environment to restore those in sleep.


Teachers at Arco were not trained to teach, but to guide students’ learning. The learning environment was to be prepared before the class given so that students may stay awake at all times. In doing this, the example of creation from the book of genesis was studied by teachers in order to understand how God as a teacher: a teacher who prepared the environment before students arrived, a teacher who organized materials in a system that made sense to students and easily followed, a teacher who set examples before he asked students to operate, a teacher who evaluated his work after he performed it, a teacher who planned his work and worked his plan, a teacher who made his students into active learners, and finally, a teacher who knew how to stay focused.


Parents: It takes time to learn a skill, like parenting.


The empowering of the parents is one of the major activities at Arco. As a matter of fact, parents were the first resource to establish this school. Regular seminars were conducted to parents so that they were on the track of what students were learning at the time. There was a radio recording of 14 speeches on the topic of “how to guide a child’s learning” for prospective parents to listen and give feedback. Sun even used Biblical characters to describe the success and failure of being a parent.


Students had to apply for the certificate of pet care by going through a process of parenting experiences. Students from grades 3-6 conducted research on the topic of their pets and devoted care for their pets. Parents usually learned a great deal from their children at this period as they examined their own parenting experiences. In viewing the change of the environment and life, there was a time for everything. As is mentioned in the book of Ecclesiastes chapter3:


There is a time for everything, and a season for every activity under heaven: a time to be born and a time to die, time to plant and a time to uproot, a time to kill and a time to heal, a time to tear down and a time to build, a time to weep and a time to laugh, a time to mourn and a time to dance, a time to scatter stones and a time to gather them, a time to embrace and a time to refrain, a time to search and a time to give up, a time to keep and a time to throw away, a time to tear and a time to mend, a time to be silent and a time to speak, a time to love and a time to hate, a time for war and a time for peace. 


 


Hope: to establish an alternative school 希望:另類學校提供選擇


To establish an alternative school meant to provide hopes for students who needed another option. The Arco Declaration was a solution for all the questions encountered in years in which four beliefs were proposed to establish an alternative school. In the Arco Declaration, Sun believed that education was not a matter of pouring knowledge into a student’s mind but a process of transformation in life little by little. The journey of education was to search the meaning of life by getting three keys to open the door of the future: truth, vision, and character. Without truth, life is helpless. Without vision, life is powerless. Without character, life is hopeless.


What Arco progressed in trying to become a legal private school may seem to be a small step, but the philosophy within the curriculum was a big step for educators at that time. As a Christian who looked at the success in a different perspective, Sun had come a long way. However, her devotion would not turn out a sacrifice because “all things work together for good to those who love God, to those who are the called according to His purpose.  Romans 8:28.





References


Bonstingl, John Jay. (2001)Schools of Quality. California: Corwin Press.


Bruner, J (1960) The Process of Education, Cambridge, Mas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Csikszentmihalyi, Mihaly (1990). Flow: The Psychology of Optimal Experience. New York: Harper and Row.


Csikszentmihalyi, Mihaly (1996). Creativity: Flow and the Psychology of Discovery and Invention. New York: Harper Perennial.


Csikszentmihalyi, Mihaly (1998). Finding Flow: The Psychology of Engagement with Everyday Life. Basic Books.  


Gardner, H. (1975) The Shattered Mind, New York: Knopf.


Gardner, H. (1991) The Unschooled Mind: How children think and how schools should teach, New York: Basic Books.


Gardner, H., & Hatch, T. (1989) multiple intelligences go to school: Educational implications of the theory of multiple intelligences. Educational Researcher, 18(8), 4-9.


Gardner, H., Csikszentmihalyi, M. and Damon, W. (2001) Good Work: Where Excellence and Ethics Meet, New York: Basic Books.


Gardner, Howard (1983; 1993) Frames of Mind: The theory of multiple intelligences, New York: Basic Books.


Gardner, Howard (1989) To Open Minds: Chinese clues to the dilemma of contemporary education, New York: Basic Books.


Gardner, Howard (1999) Intelligence Reframed. Multiple intelligences for the 21st century, New York: Basic Boo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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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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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教育指的是和主流體制不同的教育:例如另類學校在家自學學徒制社會教育。另類學校與在家自學、學徒制和社會教育不同之處,在於前者的教育仍在學校當中進行。由於另類學校多半是以一個明確的教育理念為基礎,故又稱為理念教育。以下主要介紹另類學校


雖然多數另類教育學校是由私人或法人經營,但並非全都如此。公立另類學校、公辦民營學校都是公民合作的例子。


目錄


 對體制教育的意義

另類學校在提供學生主流學校之外的其他選擇。另類學校在學制、生活方面都和主流學校不同,而它們之間的個別差異也很大。


另一方面,另類學校對主流體制教育也能產生刺激、借鏡的功能。以台灣為例,在九年一貫課程改革中,參考了許多雅歌小學、種籽學苑的作法和精神。


另外,另類學校可能會慢慢成為主流或龐大到足以與主流學校並立,如德國華德福學校


大部分的另類教育均屬於體制外的的教育學校,能夠對僵化的體制教育產生衝擊,也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對照組,讓僵化的教育體制有所改變。而主流教育中,以升學為導向,均以分數來評量學生,但對於另類教育的孩子來說,能夠不以分數為導向,讓孩子有更自由、創意的發展。



 對家長和學生的意義

在現代民主國家的人權概念中,父母有權選擇子女所受的教育,不受單一教育體系的限制。如果父母不願接受任何既存的學校教育,在家教育也是一項選擇。而另類學校的存在是教育選擇權的實踐。


另類學校讓學生和家長有多元的選擇機會,能適材適性地接受教育。許多另類學校是由需求相似的家長組織起來創辦的,像種籽學苑



[編輯] 對學術界的意義

另類學校有各自的教育理念、教材教法;在行政組織和生活規範上,也比主流學校有更大的彈性。許多新的教育理念、實踐方式在另類學校能較快地實驗。


蒙特梭利教法、華德福教育體系、民主教育中的學習契約生活公約生活法庭等,都是在另類學校發展出來的。


另類學校為教育界提供多樣性,這對促進其演化有高度價值。



[編輯] 政府資源

面對另類學校,政府可能會視其為促進教育改革的實驗學校而給予補助。


丹麥實行的學券制度中,每位學生都可獲得定額的教育經費補助,不論身在何所學校或在在家自學,彈性最高。


在台灣和香港,另類學校大都被政府視為私立學校或體制外的學校,不易取得補助。


在台灣已通過公辦民營法,使另類學校能有自己的學籍和一定程序的政府資源。



[編輯] 困境

許多國家的另類學校困於法令不備、經費不足、監督及研究機制不善,難以發揮。



[編輯] 著名的另類教育體系

蒙特梭利教育


華德福教育


民主教育


受壓迫者教育



[編輯] 華人世界著名的另類學校

種籽學苑(台灣的小學),一所民主學校


臺北市自主學習實驗計畫(台灣的中學),一所民主學校


森林小學(台灣的小學)


慈心華德福小學(台灣的小學),一所華德福學校


雅歌小學(台灣的小學)


諾瓦小學(台灣的小學)


苗圃蒙特梭利中小學(台灣的小學),目前臺灣唯一一所蒙特梭利學校


全人實驗高級中學(台灣的中學),台灣第一所體制外中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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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的小學,雅歌--亞洲第一所多元智能實驗學校


 




上學的路很遠,但是心情很甜。

每天早晚搭一小時的交通車,忍受山路顛簸,就是要上學。
在這裡,最嚴重的處罰就是回家休息一天不能上學。


 




雅歌不給孩子花花世界,只給孩子彩虹童年


把孩子的舞台還給孩子
1.智能舞台
2.生命舞台


 







教育改革在台灣已經從草莽中走出一條路
披荊斬棘的日子,雅歌人懂。我們曾經從零開始。




房子蓋起來之前,很多事要先做,教育改革亦然
教改需要先問對問題,才能找到答案。
1.我們想教出怎樣的孩子?
2.孩子要怎樣才學得會?
3.孩子要怎樣才願意學?
4.我們怎樣評量孩子學到了?


 




雅歌小學弦樂團參與「為老樹找家「活動,
演出令人淚垂的短劇「愛心樹」。





發明展,三個臭皮匠一個諸葛亮,
透過發現、發明與利用,每個人都可以當發明家。


學習做父母,
當我必須為一個生命負責,
我在一夜之間長大成熟。




語文課談到彩帶舞的力與美,
我們用體能課的方式上語文。




藝術教育是一種覺知的眼光,
幫助我們探索世界,看見自己。
語文課做面具,互相服務,和諧同工。




數學課為大家做一餐飯,
我們做預算、到市場買菜、將理論付諸驗證,
在雅歌,我們找到數學,並與數學做精確的對話。


 




 



研究課,紙筆測驗以外,應該有一種方式可以告訴別人

我不知道什麼,我是怎麼學會的過程。

兩個孩子協同發表,介紹夏威夷的文化,

教會大家,沒有文字的民族如何傳遞文化?


 




讀偉人傳記,研究生命教育的三把鑰匙

1.追求真理?

2.實現夢想?

3.完成品格?


 




宣教士到台灣,


是怎樣的異象支持他們


使他們的生命發光發熱,一生不悔?


 





好小的學校,實現了好大的夢想


匱乏的資源,就是我們教育的機會,


孩子們用藝術的眼光,看出校園的不完美,


用慷慨的胸懷,付諸行動,以品格畫校園。





我們放棄買一張新的課桌椅的權利,


選擇領養報廢的課桌椅,享受刷洗、磨平、上漆


雅歌為我們誕生,雅歌將以我們為榮。


 


教室的定義


在哪裡有發現,在那裏就有學習,


教室就是學習出現的地方。




與自然和諧同工 ,需要透過所有感官


發現、發明與利用



自然課不能只是從課本學習,

我們把課本藏在生活中。




 


花草是我們種的,


紅磚道都是我們自己鋪的。



這是一個花錢很少的校園,卻是美得令人驚豔。

在這裡,每一樣物資都是恩典,大家一起珍惜。



我們沒有冷氣,沒有廳堂,沒有遊樂場,


我們的競爭力不在這裡,


我們的競爭力在孩子身上,


他們畢業時,乘著生命的弓遠颺。



 


雅歌的人間



創辦人是雅歌的貓頭鷹媽媽--大孫老師。




混齡編班是特色,堅持老師面對每一個孩子的個別差異。


這是峨眉時期的太陽班(四、五、六年級)


雅歌的校規:尊重老師、尊重自己、尊重環境。


違反校規回家休息一天,是孩子們最怕的處罰。


月亮班(一、二、三年級)


 


畢業典禮





第三屆畢業生是小一就入學的雅歌人。


他們代表純雅歌理念培養出來的孩子。


畢業典禮時每個人演奏一個完整樂章,


並在台上播放他們的畢業光碟,分享生命的改變。


當年畢業典禮時,來賓問了兩個問題:


這樣的孩子是怎麼教出來的?


這樣的畢業生到了體制可以適應嗎?


過去這些年,他們得到體制內學校的肯定,


今年的大學入學,他們交出一張讓人讚嘆的成績單。


 



主動的孩子


高手的習慣--事前準備、事後收尾。


每一隻高舉的手,告訴老師:我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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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教育?有很多種定義。大部份人以為,教育就是教孩子,孩子純得像一張白紙,我們可以灌輸很多東西給他。有一位教育家,名叫蘇格拉底,他有位擅長刻石獅子的爸爸。一天,蘇格拉底對爸爸說:「你刻的石獅子簡直像活的一樣!」他爸爸回答說:「牠本來就是活的,只是本來被石頭困住了,我是用技術把牠喚醒。」我很喜歡這「喚醒」的觀念,教育應該就是這樣。如果教育是一種「喚醒」,我們就會尊重生命。如果我們以為教育是一種「注入」或「輸入」,我們就會把孩子當成我們附屬的一部份,讓孩子朝著我們想要的方式走去。這只是在滿足我們自己,而孩子是獨立的個體,是單獨的一個生命。


雅歌實驗小學的英文名字是ARCO,A代表Awakening,就是「喚醒」。每一個孩子的內在,都有很多寶貝,值得我們去開發。雅歌的老師深信,沒有教不會的孩子,孩子學不會,是老師還沒有找到方法教他。R是Realization,「實現」。生命是需要被實現的,當一個人找到生命舞台的時候,就有了動力。在我們做一件自己很想做的事時,從來不需要別人督促,小孩更明顯。很多時候,孩子很想做的事,我們叫他不要做;孩子不想做的事,我們卻又一直督促他。把這個觀念放在學習中,讓孩子做的事情,變成他想做的,他就有自主的生命。當我們的生命是被人操控、被人安排的,我們就會覺得失去活力,覺得生命沒有意思。可是當我們找到生命的意義,我們做自己想做的事時,生命又回到了春天。


一、教改要思考的問題


一九九三年,我第二度回到台灣,開始對教育改革投入較多心力。發現大家都在談教育改革,卻沒有先找到共識。我們是在談同樣的問題嗎?我們的目標相同嗎?還是各想各的、各做各的,沒有交集?社會呈現混亂的局面。所以,這幾年來,雅歌所走出來的一條路,與其說,我們想建立一種教育模式,不如說,我們想解開這樣的問題:到底,在進行教育改革之前,我們已經想通什麼?而這樣的問題是要先問的,例如:我們想要教出怎樣的孩子?


如果有人想送孩子進雅歌,我們也要問:你想要怎樣的孩子?你為什麼把孩子送到雅歌?我們不是告訴你,我們有什麼,而是先問你上述的問題。我們希望每個人都清楚的想過生命中的這些問題。是否每所學校都好好想過這些問題,而不只是寫些條文,諸如,中華民國的教育目標等等?這是目前很嚴重的問題。


我的孩子自返國後,開始上一年級。半個學期之後,他問我:「為什麼台灣的媽媽只要看到孩子有時間,就要把它用光?」我起初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他又說:「我們班上好多同學,放學以後都還要去上班。」上班?他們家都這麼窮嗎?「不,他們繳錢去上班。」後來我才清楚,是上才藝班。我解釋,也許這些爸爸媽媽很愛孩子,他們怕孩子不懂得利用時間,所以辛苦的送孩子去學東學西。之後,孩子跟我做了一個約定,他說:「媽媽,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如果你想要我學什麼,請你告訴我,我自己學,請你不要把我送到那些班。」


過去六年來,我們真的照約定,他自己學習,我不需要送他去「上班」。這孩子今年就讀建功國中。當年他那樣問我,讓我感受到,台灣的孩子其實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很不快樂。所以,我覺得,如果我們的孩子一開始上學的時候,經驗就不太好,是危險的。


二、孩子是怎麼學會的?


我的孩子常常聽我演講,有一次,他引述我的話對弟弟說:「他們大人都不知道,我們幼兒需要「時間」和「玩」,才能長大,不能把我們的時間用光。」所以,如果我們不瞭解孩子是怎麼學會的,只一味的逼他,不只我們的關係變壞,孩子可能也沒有學好,落得浪費生命,彼此傷害。讓我們回想自己小時候沒有學好的經驗,我們對學習的感覺那麼不好,而且連帶的,對想帶領我們的人也覺得討厭,那真是一個不幸。


有一本內容很好的書,書名是<The Unschooled Mind>,台灣翻譯成「超越教化的心靈」,可惜翻譯未能得其精髓。這本書原文的意思是說,那些還沒上學的人是怎麼學會的。也就是說,還沒上學的人可以學會很多東西,當他們開始上學,卻開始學不會,連加法也不會,然後他們覺得自己不好,討厭這個世界。這本書是告訴我們,我們的教育出了問題。孩子上學,就開始學不會,我們的教育要檢討。孩子怎麼學會的?<The Unschooled Mind>說的是「多元智能理論」,它告訴我們,人的學習方式有很多種,(過去我們以為只有一種),而且每個人的方式不一樣,不同學科也可能用不同方式來學。比如,學詩詞,你也許用閱讀,但是,學煮菜就不能只用閱讀,而必須動手去做。每種學習都需要透過自己的管道。


過去的教育,讓我們習慣用同一種方式學不同的學科,加上每個孩子有不同的學習風格,有些孩子就會被困住。更甚者,老師也有不同的教學風格,有的擅長用語文、有的擅長用肢體、有的擅長討論、有的擅長發問,可是,有的孩子剛好就是擅長老師最不擅長的,就會痛苦。


所謂「多元智能」,講的是,學生有「多元智能」的學,老師有「多元智能」的教。我們怎麼幫助孩子呢?除了他所習慣的智能以外,我們讓其他的管道也能打開,據我觀察,大部份的孩子天生是開放的,慢慢的,孩子習慣某種智能、某種風格,最後其他的感覺就沒有了。當我們變成大人,有人說,我是屬於視覺型的、動手型的或聽覺型的,人越成長,智能越來越單一,因為太習慣用某種方式學習。除非,當我們開始發展的時候,有機會用各種方式學習,亦即「多元智能」的學。至於「多元智能」的教,老師要能夠強迫自己,改變舊有的習慣。如果是一個對文字敏銳的老師,很會挑錯字,常常糾正別人。對語文很好的孩子,可能訓練得更靈利,但是對其他一些孩子,一開口就會被糾正,可能就不敢開口了。這種經驗,有位教育家稱之為「麻痺化經驗」。當你一做某件事,就會受羞辱,便會帶來「麻痺化經驗」。


所以,很優秀的老師不一定適合每一位學生,有時候反而是「殺手」。例如,很會彈鋼琴的人,天生就會,老師只要說一遍他就會。一旦當了老師,他會對學生說,我已經說五遍了,為什麼你還不會?那麼笨!他無法了解,學生為什麼不會。所以,對學習曾經有過挫折的人,比較懂得如何教人,因為他會找到一些方法。老師的特長,或說,老師的智能領域太單一,會對在這個領域比較弱的孩子不利。從這個角度看,我們希望發展老師「多元智能」的教。老師除了自己的強勢領域外,能想出各種辦法來教。簡單的說,廿一世紀的老師要能夠強迫自己用各種管道來教。
我一直覺得,當我們定義「教育」就是「教學生」,會遇到很多的問題。老師會說,我只能教這科,不能教那科,因為我的專長就是這方面。家長更明顯,我沒有辦法教我不懂的。


我常說,學音樂的孩子可以支持多久,看家長的程度就知道。當家長知道怎樣陪孩子,孩子就可以繼續學,有一天,孩子超過家長的程度,就孤單了。家長會說:「去彈琴!」「去讀書!」孩子覺得,只因為我年紀小,大人不願意做的事都叫我做。這叫做「缺乏環境」。音樂智能沒有辦法學好,除非有環境。可是我們常常想要孩子學音樂,卻沒有為他營造環境。


三、營造環境


人類最先發展的智能是音樂智能,音樂智能不一定是學音樂,學會母語就是運用這種智能。用這種方式學習需要先營造環境。


第一,充分的示範。


回想我們的孩子出生後,我們最希望孩子先學會的是什麼?我們渴望孩子叫聲「爸爸」或「媽媽」。於是,當了父母之後,每個人都會突然變得很「教育」,平常很嚴肅的,都會變得很溫柔,在你的孩子會說「爸爸」之前,你會放下身段,先叫他一千次「爸爸」。這就是「充分的示範」。


第二,充分的練習。


當孩子感覺到爸爸不斷做同樣的動作,於是開始模仿,孩子發現,只要嘴唇發出「波波」聲時,爸爸會歡天喜,為了操控這個大玩偶,看見他驚喜的眼神,於是孩子常常做同樣的動作。這就是「充分的練習」。


第三,充分的肯定。


充分的示範引來充分的練習,需要立即的回饋。什麼時候我們不再給孩子驚喜的眼神,孩子的學習就開始緩慢。是否回想一下,我們有多久沒給孩子這種眼神?我們以為孩子長大了,忘記他仍是經常需要肯定的。


最後,我們需要時間。


孩子學母語,用的是音樂智能,而不是語文智能,為什麼?中學時代,我第一次接觸英文,老師教我說:「Good morning!」我拼成ㄍㄨ ㄉㄜ ㄇㄛ ㄋㄧ,這是語文智能,透過符號和規則學習。音樂智能不是這樣。音樂智能是在你還不懂音標、翻譯和文法之前,只會用全部的注意力完整的背錄下來。使用語文智能,透過規則來學習,可能比較快速,但卻不夠完整。透過語文智能學習和音樂智能的不同點在於少了「腔調」。所以,學語文要趁早,在還不懂規則的時候,腦子會全神貫注的把聲音背起來。要把握孩子的學習階段,不同的階段有不同的特長,錯過那個階段,當他開始認符號,記憶規則之後,就漸漸不再用原來的方式了。不同的方式固然各有所長,但學習的東西不一樣。


音樂智能如果不是拿來學音樂,而是學各種東西,讓生活中充滿示範和練習,中國話謂之「耳濡目染」。所謂生在「世家」,應不是遺傳,而是環境。音樂智能是人類發展出來的第一種智能,這種學習風格可以使你所學到的東西非常完整,很有深度。想想看,運用這種智能,你可以學習一種語言到操控自如的程度!任何人,可以學習到操控自如的程度,不是天才便是專家了。


鈴木鎮一說,百分之九十幾的人都會說日本話,而且幾乎五歲前不費力就能運用得很好,這是非常難的,可是,當他們進入小學,卻學不會加法。鈴木鎮一松本辦了一所幼稚園,用多感官、生活化地完整的學習。德國心理學家測驗的結果,這些孩子的智商平均高於150,經過懷疑、重測,結果仍然相同,震驚全世界。鈴木鎮一說,這才是正常情形,一個人只要發揮學習能力,就是這樣。只不過,我們的教育體系使許多人發展得不正常,只有少數人成為天才。


大部分的時候,我們沒有教會孩子「如何學習」,我們只命令孩子學好;孩子遇見困難的時候,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幫助他。「你為什麼不專心?」我們把所能找到的指責加給他們,即使這樣,孩子也還沒變好,大人也很挫折。大人是基於愛,才管教孩子,但卻充滿挫折,這表示大人也是需要成長的。所以,在此我要介紹一個觀念:陪孩子學習。當我們教孩子的時候,不要把自己當老師,而是陪孩子一起成長。如此一來,教育環境就改變了。為什麼?


有一個懷孕八個月的人來找鈴木鎮一先生,說,對不起,我來的太早了,我想向你請教如何教育孩子。鈴木先生卻說,不早,你已經遲了八個月。有人請鈴木先生教孩子小提琴。鈴木先生要父母先學,孩子陪父母上課。孩子看爸媽學得很虔誠:日本人無論學什麼,總用一種「尊崇」的態度,使所學成為一門藝術。例如,老師把琴交給爸媽,爸媽要用跪姿、雙手去接,慎重地擦拭。孩子看見父母的慎重和充滿敬意,覺得羨慕。先答應孩子接觸一下,下次再讓他接觸多一點。


我們要孩子學習,須先培養他的胃口,讓他先有渴望和憧憬。不是這樣:「這把小提琴一百萬,你給我好好學!」孩子心裡可能不在意一百萬。學習的心態是需要先建立的,心態來自環境,曾經受到吸引的經驗,稱為「明朗化經驗」。


提出多元智能理論的Gardner認為,人的學習受到兩種經驗影響,一種是明朗化經驗,例如,「我看到我媽媽最崇拜的老師,拿一把琴給我媽媽,那把琴發出非常好聽的聲音。」或者,「有一天我去聽音樂會,聽見小提琴的聲音,世界上怎麼會有人把琴拉得那麼好聽!」


我們有很多人,小時候有過這種經驗,長大後仍然認為彈鋼琴是他的夢想。有一次,我問班上學生,喜歡音樂的舉手,只有一個。我又問,不喜歡音樂的舉手,大部分都舉手。我說,將來會讓自己的孩子學音樂的舉手,全班都舉手。我不叫他們放下,笑笑的看著他們,他們突然懂了,慚愧起來。為什麼?他們才說過痛恨音樂,卻希望孩子將來學音樂,可見音樂不壞,壞在有些老師竟然能夠教到學生討厭音樂。我常常覺得如果有老師可以教會學生討厭音樂,那麼他一定很厲害,因為我們知道小孩天生就是要跟音樂做伴、做好朋友的,如果上了學之後就開始討厭音樂,那一定有問題。矛盾的是,小孩天生就很會學習,可是開始上學以後,他開始覺得自己很笨、自己不行,可見這樣的教育是有問題的。


我們剛剛提到「陪孩子學習」,這是一個觀念的轉變,我們不是在教孩子。如果是教孩子,我們自己必須先懂得很多的知識,再假設孩子是一個空的杯子,老師是一個水壺,水壺本來是空的,必須先裝水再倒進杯子裡。這樣教孩子,我們稱之為「注入式」的哲學或者說「空杯哲學」。在這個假設之下,老師必須受培訓,學習很多知識以便灌輸給學生;學生則是一模一樣同一規格的杯子,而為了方便倒水,老師便會要求學生遵守規範,一旦水倒完了,老師就需要再學習,這就是「研習」。


問題是,我們的教育就是把孩子假設成同一品牌的空杯,然後希望在同一個地方、同一個時間、同樣的一群人、同一位老師教他們同樣的東西,並且期待他們在同樣的時間內,學得同樣的好。但這是「教育」,如果想得那麼單純,就會產生問題,這是我們要去思考的。


四、建立技巧


通常提到教學生,我們第一個想到的是『建立技巧』。例如孩子去上作文班,老師會教他們,如果提到天空便要說「藍藍的天空」,提到雲則是「白白的雲」,講到微風則說「吹來一陣令人心曠神怡的微風」,這便是「建立技巧」。有的孩子加以運用:「藍藍的天、白白的雲、吹來一陣令人心曠神怡的微風,這個陰天實在太美了!」這就是祇有建立技巧,而沒有忘掉技巧!


五、忘掉技巧


所謂『忘掉技巧』,就是生命的流露,除了會做以外,還能分辨出適當的時間和空間,回到生命的本身。其實我們台灣的家長都是很認真學習的,我們可以看到有這麼多的研習營和讀書會。今天參加這個,回來趕快用到孩子身上,改天參加別的,又換一種方式,讓孩子無所適從。結果,孩子想換的,可能是這個媽媽。這是個沉痛的笑話,也讓我們了解到:當我們的愛變成孩子的負擔,那便是缺乏智慧。我們想要有智慧的愛孩子,就必須大人自己先成長。所以我們想要陪孩子學習,大人就要先下決心:「我要長大,我要成熟,我要先學習做父母!」在學習做父母的當中陪孩子學習,不要指望孩子的知識是父母給的。


在雅歌小學,從一年級開始做研究報告。研究報告的內容很多是爸爸媽媽根本不懂的,甚至老師也不是很熟的。可是研究報告做好之後,大人都跟著學會了,同學也跟著學會了,全校都學會了。很多進雅歌的老師剛開始都很緊張說:「我看到他們上課的東西,我發現那些我都不會。」我告訴他們:「這樣最好,你才會陪他們學習。如果他們學的東西你都會,我恐怕你進來之後,他們會很慘。」


陪孩子學習表示:我們的心胸是寬的,我們的格局是大的,我們願意跟孩子一起成長,我們願意分享我們的生命,我們也願意跟孩子一起分享他的成長過程。陪孩子學習有三個階段是不能省的,我們不但要知道怎麼陪孩子學習,也必須知道孩子的學習有階段。陪孩子學習一定要先「營造環境」,而不能直接建立技巧。當我的孩子不彈琴的時候,我通常不會叫他去彈琴,而是自己去彈琴。但很多時候,我們會直接給他找個老師,好像自己的任務就了了。我們怎樣去營造環境讓孩子覺得他也想要去做那件事?當大人在學習一件事,並且顯得很愉快的時候,孩子就會認同這是一件好事。如果我們不做,光會叫他做,那再美的事都會變成迫害。所以我們所要的,應該是一種分享,一種美的分享。大人很喜歡做的事,小孩從小看在眼裡就會羨慕,並且想要做。


「營造環境」包括大人的示範,還包括有伴。我們讓孩子學習,如果沒有幫他找伴,就會很辛苦。因為「人」也是環境的一部分。如果沒有為他找伴,沒有為他找到對的環境,我們仍然不夠盡力。因為沒有學習環境的學習非常辛苦。就算是大人也需要有伴,當遇到困難時有人可以談一談,有人和我們分享他是怎麼做的。跟老師有很好的溝通,知道老師在做什麼,怎麼配合;也讓老師知道我們的孩子為什麼會怎麼樣。互相一起努力,一起來幫孩子的忙。我們需要讓孩子知道我們是怎麼樣的愛他,而不是覺得孩子就應該要懂。我們的孩子就是需要有人告訴他,他是被愛的。當他被愛得很滿的時候,他才有能力去愛別人。


我們知道自己很愛孩子,傳遞的訊息卻是錯誤的。比如說,我們明明很愛孩子,可是講出來的話卻很傷孩子。我們沒有想到,這些東西都是環境的一部分。當孩子在一個對的環境裡面,他的心安全了,他才有辦法開始好好的學習。如果沒有給孩子一個對的環境,只是斤斤計較於責任義務,這樣就顯得很職業化,是為某種目的而做的。孩子會覺得父母只是斤斤計較,自己覺得已經給了孩子所有東西,而孩子真正想要的東西,心靈交流,卻沒有給。陪孩子成長,我們看到的是一個生命,而不是當成一項任務。陪孩子成長,我們不僅要建立技巧,最後也要忘掉技巧。透過所有的學習瞭解孩子也瞭解自己,讓生命流露。


在雅歌有一項作業叫做「美的分享」,從一年級開始就要寫,而且幾乎每天都要做。這項作業除了小朋友要完成之外,也要求爸媽必須和小朋友對話,要求老師和小朋友及爸媽對話,也就是小朋友、父母和老師三方對話。從『美的分享』中一本一本的記錄下孩子的成長,並且從三方的對話裡讓父母及老師從中思考,刺激彼此的成長,這就是成長的記錄。學習的本身即是成長的過程,我們生命是怎麼樣改變的,就是成長,就是學習,最後我們看到的是生命的改變,而不是技巧的增加而已。如果只看別人的孩子做什麼,我們的孩子就做什麼,這樣我們就看不到生命的成長。環境的改變,生命的改變,這都是互相影響的。


談到我們要孩子學什麼,在雅歌有一個三年的主題,這些年來愈走,我就愈覺得這些東西很重要。第一年我們的主題是「關連」:我們幫助孩子認識自己、找到與人的關連,並看到與自然的關連,培養惜福惜緣的國民;第二年的主題是「和諧同工」:面對人與自己、與別人的互動,面對衝突、解決問題。第三年則是我們來改變,我們一起學習化感動為行動,奉獻自己成為別人的祝福。這是我們認為很重要的,大人與孩子一起成長,孩子探索,家長也再一次成長。抱著這種心情,家長甚至比學生更想讀這個學校。


教育之道無他,愛與榜樣而已,這是雅歌的名言,與大家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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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宜君
雅歌的自由與快樂,源自於對於個體的信任與尊重。每個孩子都是獨立存在的個體,具有完全分離的身體,自成一格的腦力與潛力,可以建構出自己的一套思考運作模式。而其思考模構都是獨特的,是經由他和環境的互動、自身的內在運作,以及他處理資訊的方式,所建構而成。因此,無法否認,個體之間雖然存在共通的相似性,同時也擁有強烈的差異性。

教學-教與學,教師與學生應該是互為主體的,任何一方都不適合放的太大。過去,我們太過重視教師的主體性,忽略學生的主體性,使得教學天平失去其平衡性,顯得過於偏頗。如今修正對於”教學對象”的認知,影響著教師選擇的教學方式。當我們承認個體之間的差異性,自然就不選擇強調群體性和統一性的課程設計,取而代之的是讓孩子成為主角。
要如何使課程能更關注於孩子個別差異?除了給孩子適度的自由空間,讓他擁有選擇的權力,依自己真正的興趣去決定自身學習的方式與學習的步調。在課程的設計上,我們還必須改變自己過去的聚焦點,不能只是強調冰山的外顯部份-認知及技能,而應該發掘冰山下巨大的內隱部分-情意、態度,因為那才是每個個體最珍貴、最獨特的地方,也是最值得拿出來與他人分享的部分,這也正是雅歌所強調的部份!
為什麼要有研究課?除了給孩子舞台,希望他學習將自己經驗的結合、對於資訊的解讀,經過整理後,運用別人可理解的語言符號,傳達出去,更希望因為而且因為每個人的模構都不同,所以從他人的分享,孩子也可以藉由別人已完成的建構,修正自己忽略的地方,進而增進自己的能力。分享其實也是一種學習。
如果孩子是主角,那麼老師是否什麼事都不用做?!事實上,當老師退得越後面,準備就要越充分。因為孩子畢竟仍處於發展階段,很多事情都還在學習,如果只是靠他本身慢慢的去發掘、去摸索,必須要花上很多的時間,且不一定能達到很好的功效。因此這時教師的角色就顯得很重要!就像是為他們搭鷹架一樣,教師運用體驗、實作、陳述……各種不同的教學方法,去引導孩子思考,建構出屬於他們獨特的模構。身為一個成熟的個體,我認為這是我們的責任也是義務。

一切行為的表現,不過是反應出一個人內心的思想。雅歌的一切課程活動設計,都能夠清楚看出背後的思想架構,它不僅是多元智能理論的發展,更能看出它對於人類獨特個體性的尊重。以前,我很不喜歡教育哲學,它對我來說是門充滿人名與理論的生硬課程,我從不覺得它對教師到底有什麼重要性,然而,如今我卻在雅歌身上,看見思想、理念對於教育現場的影響力!教書匠與教育家最大的差異在於:「教書匠會告訴你要做什麼,教育家則會告訴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都該期許自己成為一個教育家,而非教書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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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德珍 2002/1/4

1978年,我首度赴美留學,我一心要學音樂教育,但是有一位指揮教授堅持要我學指揮。他說:不是每個人都能學音樂,不是每個學音樂的人都能學指揮,也不是每個學指揮的人都能指揮,他要我珍惜自己。只為了愛才,他與系上老師開會為我調整課程,規劃每一位教授如何按我的需求教我,所有老師以培育我成為指揮為共同目標。記得大一的鋼琴老師就帶我到愛我華大學,告訴我:這是你應該進的研究所,全美國最好的指揮老師在這裡。我不負眾望,在大三那年以最優成績考取愛大指揮研究所,得到教授們傾囊相授。1983年第一次返國,我果然在指揮方面受到深度的肯定。然而,我的心一直惦念著另一件事,一直沒有專心投入演出舞台,因為我覺得還有一些事比掌聲更緊要。因此,看到別人努力經營自己的舞台,我只有心中對老師深深虧欠。2001年的歲末,當我在新竹市立音樂廳,指揮新竹愛樂管絃樂團演出命運交響曲,透過音樂與市民分享生命的訊息。會後,我接到很多溫馨的回饋。當曲終人散,我想起愛我的老師,成就歸於老師- -當年的因材施教與不辭勞苦;榮耀歸給上帝--18年來沒有爭取舞台,竟然寶刀未老。遺憾的是,我的老師已經看不到了。

有一位朋友告訴我:雅歌的校長不像校長,我承認那是真的。最近我得到一個獎,表揚我在學術研究的貢獻。領獎之後,我慢慢體會到,不是雅歌校長的光環使我在學術界受尊重,也不是大學教授的資歷使我這個雅歌校長受注目,是我的老師們在我身上的許多投資成為對社會的貢獻- -這也是我一心要投資在雅歌孩子身上的。將來也許會有這樣的一天,雅歌的畢業生在自己的成就上體會到老師那份深刻的愛。九年前,我開始投入教育改革,不是因為我的孩子有問題,不是因為我有理想要實現,而是我看到很多爸媽憂愁孩子的教育。

我不記得有多少次了,但難忘那些無助的父母和我懇談時的表情,我常不覺「在別人的故事裡,流自己的眼淚。」看到一群用心教養孩子的父母,憂心體制會讓他們的心血無存;面對一個個被學校放棄,也被自己放棄的孩子,我的心在滴血。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父母的無助與挫折告訴我,他們很需要幫助。我也知道,很多時候,我不是特教專家,我有可能耗盡自己卻幫不上忙,但是,我就是沒辦法讓自己忍下心來,與這樣的生命擦身而過。
每多答應一個人,我知道我的責任又加深,離自己要做的事又更遠,我的時間又減少…。是上帝的恩典,讓一個又一個的孩子生命在此得到轉變,即使不是立竿見影,孩子都可以清楚地說出對雅歌的愛;是雅歌的環境,讓來參觀的人心靈在此受到感動,然而,這些事實至今都無法減少經營的困境。幾度病危,有人警告我:「生命很短,不值得這樣付出。」當我告訴他:我不忍見這些家長無處可求助。他說:「將有一天,他們會忘了你是來幫助他們的。他們會以為是他們在支持你實現夢想。甚至有一天,有人會忘掉雅歌的存在就是奇蹟,而以顧客心態,挑剔你做的不夠好,甚至把孩子轉走表示對你的不信任。那時,你會不會心碎?」我曾經信誓旦旦地回答:「我對這些家長有信心,他們不會這樣待我。」

這些年來,我學到很多,就是學不乖,仍然一次次走出傷痛,活在信心中。八年來太多的艱辛,足以讓人心力交瘁,但是,是我自己願意捨的,我不期待得到什麼回報,我也不會因為別人的態度而改變起初的愛心。多年前,我曾為尼加拉瓜大瀑布所懾,寫下感懷:為著一份崇高的理想, 你情願自高降為卑, 任礁岩將你擊碎, 任深谷將你汲取, 你仍然沒有回頭。 你令那些終日潺潺, 附庸風雅者 自此沉默。然而,地凍天寒中,即令是世界最大的瀑布,也停止奔流。環境對於某些生命的限制何其嚴苛,我決定獻我一生,幫助那些無法奔流的生命。

沒有童年的我,看到孩子擁有彩虹的童年,我的奉獻不是犧牲。我多麼希望,我們每個人都能以這樣的品格過日子,為孩子示範愛與榜樣。我要對投入雅歌心力交瘁的人說:我真的很心疼你們。因為你們投入不是為了事業、舞台、或研究,而是不忍大孫獨撐,太快燒乾。我知道那種「奉獻心力的人反而要為沒時間投入的人負責」的委屈。然而,我相信雅歌人終究會明白,並修正錯誤的觀念,拾起起初的愛心- -我們曾經如何愛雅歌而進入雅歌--那是前人努力的成果。而當雅歌有不好的地方,我們可以一起來努力,如果我們無暇投入,那麼給投入的人打氣,支持,包容,讓事情好做一點,讓艱難好過一點。

我知道「始終如一」是很高的境界,但是「當愛夠深,沒有什麼不可能。」

後記:聖誕節的晚會,本來有一個交換禮物的節目,後來因為顧及孩子拿到「不理想」的禮物可能會不開心,家長建議買一樣的禮物,我決定要跟孩子們談一談。我問孩子:「如果今天你想要送個禮物給別人,你會不會期待對方要回送你同等價值的禮物?」孩子說:「不會。」我問:「如果有人送你禮物要求你回送他讓他滿意的禮物,你要不要?」孩子說:「不要,那就不是禮物,是交易。」我再問:「如果你今天在某地方看到有一個禮物,上面貼你的名字,你會不會很高興?」「會。」「需不需要先確定禮物的價值再決定會不會高興?」孩子說:「不需要,因為是白白得到的,就應該高興。」那天,我想孩子們比較了解禮物的真諦了,因為聖誕晚會交換禮物時,他們終於高高興興的給,歡歡喜喜的受了。我喜歡雅歌的孩子,他們很容易聽懂我說的哲理。
雅歌人,讓我們也有機會思考禮物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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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公立學校  

資本主義的美國,好的學區常常意味著高薪階級才住的起的地方。低收入戶的家庭,在學業上常常無法競爭,成為一種循環。公立學校有教無類不像私校可以選擇學生,加上最近幾年來教育經費刪減,課程被刪減、教師被裁員,校車必須付費,無異雪上加霜。
教育經費的巨幅刪減,當然也有美國人挺身指責政府,更多的人則是劍及履及,一起來解決問題。甚至有家長出來呼籲「我們來改變」,以繳學費或提高房屋稅,組織家長義工協助,教師以更堅定的態度面對學生,努力在校園中掀起更高的學習熱忱,以拯救公立學校的教育品質。
美 國的公立學校辦學也有不遜於私立學校的,例如愛荷華州的私校就非常少,他們以公立學校的成果自豪。我在明州看到的幾個公立高中,面對人數的壓力,他們透過 通盤的規劃,三千多人的大學校,仍然可以井然有序,沒有壓迫感。我們參觀時,學校讓高年級學生來校園導覽,讓我不禁想起雅歌的少年貓頭鷹也是是這樣。
不論公私立學校,大多數都有管樂團、合唱團,規模大者還有管絃樂團,這些都是正式課程,有些學校根本就指定必修,不少學校可以在學校繳費上音樂個別課。教育改革的列車搭在音樂教育的軌道上,美國音樂老師說服大眾:學音樂可以幫助孩子的品格與成就。
義 務教育的經費補助採算人頭的方式,多少學生補助多少單位,現在學校對於學生請假非常在意。移民局也規定,外國學生不能享受政府補助學費,只能在私校就讀, 所以高中生留學基本上都是由私校發給學生簽證。有的公立學校也收外國學生,但是要自付學費。少數公立學校會接受居住學區內的外國學生入學,因為房屋稅也是 教育經費主要來源之一。
我們參觀的兩所公立高中,儘管學生人數兩三千,但是全校平均的ACT及SAT的成績都高得嚇人,比大多數私校還高。其中一所今年還有三個畢業生在兩項考試中得到雙料滿分破紀錄。我們在訪談中,感受到教職團隊高昂的士氣,看他們與學生或家長的互動,洋溢著教育的專業與熱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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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學校   

從中小學來看,明州每四所學校中就有一所私校(全州總共有五百多所私校),而許多私校的規模概括幼稚園到高中。明州的私校中,78%被政府認可,64%有特殊教育課程(IEP),56%的學校參加政府的標準測驗檢定考試,學生人數大約都在千人以下。政府不補助私校,學校必須自行募款及收學費:學費從兩千多到數萬美元。

美國的私校大多數都是基督教的教徒創辦。其他也有一些學校以升學為主要目標的貴族學校,包括寄宿學校。近年來,青少年的教養問題嚴重,有些人在山野之間辦起類似夏山的森林學校,收容情緒上需要幫助的孩子,以大自然作為身心調養的工具,用基督的愛來解決社會的問題,有一些教會學校甚至完全免費。

在我訪談的一些學校中,草創學校之時只有一個老師,幾個學生。貴族學校挑學生非常嚴格,77%的私校提供清寒獎學金,吸引學生就讀。許多教會學校要求家長理念相同,學生則是有教無類。教會一旦成立學校,學費都盡量壓低到家長可以負擔的程度,甚至可以分期繳納。獎學金及不敷成本的部分就由教會會友承擔,他們固定捐款,以能夠幫助需要的孩子為樂,不在意受益的是別人的孩子。

私校教師薪水相對較低,有些老師基於宗教熱忱,甚至自願低薪(約半薪),以維持低學費,讓更多學生家長可以負擔。在明州,八萬多個私校學生(占全州學生10%)每年為州政府省下教育經費59億美元。
要去做,就算艱難也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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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et the discovery begin 展開發現
2.Building citizenship skills 建立公民技能
3.Building geography skills 建立地理能力
4.Building research skills 建立研究能力

In your textbook, you will learn about people who used the following 6 ways to help their community,state,and country.
 在本書中你將學會人們如何用以下的六種方式去幫助他們的社區,州和國家
1)Caring:Think about what someone else needs.
 關懷:思及他人的需要
2)Respect:Treat others as you would want to be treated,and welcome differences among people.
 尊重:用你希望怎樣被對待的方式去待人,並接納人的不同
3)Responsibility:Do what you are supposed to do and think before you act.
 責任:做當作的事,並且想好再做
4)Fairness:Take turns and follow the rules. Listen to other people and treat them fairly.
 公平:輪流並守法,傾聽別人並公平待之
5)Honesty:Tell the truth and do what you say you will do.
 誠實:說真話,言必行。
6)Courage:Do what is right even when the task might be hard.
 勇氣:對的事要去做,就算艱難也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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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王國」探討人與自然和諧的關係
小池受到污染,因而小蝌蚪看不見陽光,也不明白蛻變,以為蛻變是「蚪蚪癌」。最後揭開「蚪蚪癌」的秘密,蝌蚪終於承認自己是青蛙的孩子。



「小池王國」探討人與人的和諧關係

劇中的角色,特別是大寶、醫生、梅校長、甲甲、乙乙、甚至氣球,都有服務的人生觀,願意負責的敬業態度,這是人求善的本質之一。所有的角色沒有好人、壞人的分別,只有來自不同理念的衝突,瞭解這一點,其實就不需要陷自己於仇恨之中。



「小池王國」探討人與自己的和諧關係

劇中的蝌蚪面對難題時,以執著、求真的精神辦大學、做研究,只可惜他們作了錯誤的假設,誤導了方向,最後造成無奈的悲劇。

「小池王國」裡每一首歌曲也是一則簡潔的寓言

慷慨包容的「水」、溫柔體貼的「氣球」、殷勤快樂的「鐵匠」、受盡煎熬的「小藥丸」…,每一段都是生命成長的寫照、充滿了哲理。同時,這些兒歌也向小朋友呈現單純的一面,很容易朗朗上口。

「小池王國」的配樂是高難度的

布拉姆斯第一號交響曲詮釋了如焚的憂心,以及問題不明朗的壓力。貝多芬第九號交響曲的沉重無奈,讓梅校長欲哭無淚,也讓咄咄逼人的大寶博士氣焰全消。舒伯特的未完成交響曲則完整的呈現蛻變的痛苦與更新。最迷人的莫札特豎琴與長笛協奏曲,第一樂章樂章生動的鋪陳「尾巴擺動律」,第二樂章則展現洪水退後太陽出現的溫馨與美麗。

「小池王國」是為大人寫的兒童歌劇,邀請您一起來思考生命的意義,檢視生命的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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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初創「大寶與福樂」,於美國愛荷華大學,由愛荷華研究所團契以布偶劇演出。



首演
1990
年,「小池王國的故事」,在中原大學音樂廳,由中原新村小學生及中原幼稚園幼童以音樂劇演出。



二演
1994
年,「小池王國」,在新竹師院音樂廳,由新竹師院進修部學生演出幼兒劇。



三演
1995
年,「小池王國」,在新竹市立文化中心,由新竹師院音樂系四年級學生及竹師附小幼稚園幼童共同演出幼兒歌劇。



四演
1996年,「小池王國」,在新竹縣立文化中心,由寶山國小山湖分校全校學童演出兒童歌劇。



五演
1999
年,「小池王國」,在交通大學中正堂,由雅歌小學全校學童演出兒童歌劇。


六演
2002
年,「小池王國」,在新竹縣立文化中心,由雅歌小學全校學童演出兒童歌劇。


七演
2005
年,「小池王國」,在新竹縣立文化中心,由大坪國小全校學童演出兒童歌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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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王國眾生相

旁白


我是旁白,我不是小蝌蚪,我在小池王國裡面只講兩段話,不過這兩段話卻是發人深省,震撼人心。


自從第四代的旁白開始,編劇把我編入布拉姆斯的交響曲裡面,我的角色就變的難多了,每一句的節奏、音色都要和音樂一致,非常不容易的。不過經過朗讀比賽挑出來的優勝者通常會認真揣摩這個角色,並且掌握的不錯呢。


還記得有一年是一年級生擔任的,他被導演操的很慘,但是他不怕累,結果讓大家刮目相看,從此以後,她也脫胎換骨,一點都不像一年級生。不過說真的,一個人站在那麼大的舞台上,為整齣戲開場,還真是需要膽量呢。


 


 




大寶博士


大家好,我是大寶博士。 說起來很不可思議,小池王國裡面,科技掛帥,但是還是有兩個無法解決的問題。作為一個關心國事的學者,我是憂心忡忡,無時無刻不在思考,尋求答案。


小池裡面有兩個大問題。首先呢,我們一直在研究世界有多大?根據傳說,小池王國以外有一個美麗的世界;這是值得懷疑的,傳說不是歷史,沒有確定的時間、空間,所以可以想像就好,千萬不要輕易相信。傳說告訴我們,上面那個世界有一種物種叫做「人類」把小池污染了,所以我們看不見那個美麗的世界。這種邏輯太荒謬了,我這輩子從沒有看過什麼人類,小池塘本來就是黑黑的,黑代表高貴,我們蝌蚪族血統純正又高貴,我們就是黑得很漂亮。


我是個物理專家,我擅長測量,我的「尾巴擺動律」至今沒有被推翻,蝌蚪們對於測量是最有概念的,你有看到他們不時的搖尾巴嗎?每搖一次,就對於世界的範圍更能掌握了。


小池的另一個重大的研究是「蚪蚪癌」,那是小池的咒詛,也是梅校長的志向,他花了一輩子的時間研究這個小池的絕症,醫生還幫他練靈丹,我們都很努力的想要解決這個問題。


 



甲甲
8


大家好,我是甲甲。我一向很敬佩梅校長的抱負,想要改變小池王國無奈的命運,我一直跟著梅校長學習,對於他的教育理念很有研究。


我和乙乙攜手合作,想要推動小池的教育改革。唯一無奈的,就是我們的標準不一。在小池大學,測量是很專業的,也是很關鍵的能力,我認為,把小蝌蚪排成一排,可以方便計算,看到我身上背的算盤嗎?可是乙乙偏偏說用尾巴擺動一下,就是一個單位,用一隻蝌蚪就可以計算他總是說我很嚴肅,其實我是很認真看待生命啦。


 


乙乙9


大家好,我是乙乙。在小池王國裡面,我和甲甲是好朋友,我們從小玩到大,吵到大,但是我們肝膽相照,忠心愛國。


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好朋友:大寶,只要大寶說的我們都會服氣,只要是為了大寶,我們就可以忘掉心中的不愉快。


為什麼大寶那麼有魅力,讓我們兩個都服氣?這就要說到重點了,大寶,看名字就知道,他是「小」池王國裡最「大」的寶貝,所有蝌蚪族的命運維繫在他身上,他是梅校長最看好的接班人,也是所有小蝌蚪的榜樣,我當然聽他的。


至於甲甲,他可無聊了,整天正經八百的,做什麼事都是依法行事,按部就班,一板一眼,我真受不了。就以規劃小池大學這件事,我們一直還是意見不能整合。我建議學校要蓋在鄉下,可以接近大自然;他堅持要蓋在都市,方便接送;我說要有創意,他說要有規矩;他說要飽讀詩書,我卻想透過生活學習。看我背一隻皮卡丘就知道,我是一直進化的!


 


梅校長10


大家好,我是梅不可校長,英文名字叫Book。我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當愛夠深,沒有什麼不可能。」


我上課的時候,常常高估學生的能力,而且高估的離譜。其實,我是把每一個困難化成教材的一部分,而且我會一直找方法,所以學生可以不受限制的成長。我把學生們當小學者,陪他們學習,我允許學生用任何方法找答案,通常在上課時,學生就已經做完練習,可沒留作業回家呢。


我對學生說:「我現在教你的,如果你不會,那是正常;如果你因此而學會,那是我的榮幸;如果你本來就會了,那你可以教我。我只要你試試看,萬一做錯了,你有機會透過修正學會;萬一一做就對了,你會得到成就感,終生難忘。」


我剛到小池的時候,還很年輕,充滿理想。那時候我收了一個小蝌蚪為徒,教他怎麼做研究,現在他已經是小池塘的醫生了,還幫我煉丹,尋找蚪蚪癌的剋星。
說到蚪蚪癌,我真的很無奈,我花了一生的心血研究,還是找不到答案。不過我知道,學海無涯,生命有限,研究就是要一代一代傳承,所以幸好大寶願意接棒,把我的心願完成。


我在劇中有三個階段生命的改變,編劇用舒伯特的「未完成」交響曲為我配樂,象徵我的任務未完成,又為我編了律動,讓我透過音樂的動力呈現蛻變的過程,由於用得實在是太傳神了,許多人還以為是舒伯特為我寫的呢!


 



醫生
11
大家好,我是小池王國裡的醫生,我負責整個小池王國的安全系統。
蝌蚪住在水裡,水質的改變會影響到生命的改變,所以我不能掉以輕心。
我可是很盡責的醫生,我負責保護小池裡的蝌蚪們,不能讓他們生病,如果有蝌蚪生病,我就把他們隔離,就算是梅校長生病也一樣。


我還負責煉丹,想想看你烤小點心,把一些健康的材料調和,然後搓、揉、拍、爆、切、敷、烘、烤、煎、熬,每一顆小藥丸都歷經過千辛萬苦。
不過,我有個困擾,那就是小池的絕症蚪蚪癌,我們研究了很久,可是蝌蚪的生命太短,以我們有限的生命,無法看到實驗的結果,所以只好以接力的方式研究,這是為什麼小池塘的蝌蚪都必須受研究訓練。


我是小池王國最長命的蝌蚪,長期做研究,非常了解怎麼分辨水質,發展了一套養生之道。我有一段舞,聖賞的水族館,那段音樂是全劇最沉痛的一段,我堅持不讓一群小蝌蚪進入療養院。他們的淚我懂,但是我只能把他們推開…。你曾經為了一個使命,拒絕你所愛的人,只能把眼淚往肚子裡吞嗎?那你會懂我說什麼。


 


小蝌蚪12


大家好,我們是小蝌蚪,我們在小池王國裡面戲份最多,可以常常上台,酷吧。我們的台詞,除了尾巴擺動律以外,幾乎都是跟著大寶博士的話尾,我們小蝌蚪是很團結的,所以領袖說什麼,我們就幫忙加強效果。
不過甲甲和乙乙就是例外,他們常常有自己的想法,又不怕表達,所以他們的台詞超多,尤其是乙乙要表現很不同。


蝌蚪要很會玩,所以在台上的時候,不能以為自己是小朋友,要像是真的蝌蚪一樣,而且,還要會「發呆」,專注地看著導演要我們看的部分,簡單地說,就是不能分心啦。


 


福樂13


大家好,我是福樂,英文叫做 Frog,意思就是青蛙。我說話比較是不急不徐,甲甲受不了我這麼慢,他是急了些,有一場戲他要我去探大寶,編劇用貝多芬的第九號交響曲,我很慢,他很急,真是不容易搭配呢。


我在這齣戲裡面的角色滿吃重的,台詞很多,而且還要和大寶吵架,他很生氣,我必須一點都不受影響。


 


小水滴14


大家好,我們是一群小水滴。我不太喜歡說話,所以編劇就給我一首歌,讓我不會太緊張。


我原來是一滴小水滴,我有一群好朋友,我們為了要實現夢想,期待有一天可以到天空去,一直在聚集水氣。只是,這條追求改變的路很辛苦,跑遍許多地方,為了能夠服務社會,我們甚至願意讓人利用我們把他的髒東西變乾淨,結果他們不知道感謝,還要求我們背他們的廢物,我們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他們又把垃圾和毒物倒在我們身上,然後給我們貼一個標籤,叫我們「廢水」、「污水」。


我們實在受不了,但是為了愛他們,我們還是撐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沒想到,上帝紀念我們的善,讓我們死後到天空去,祂還畫了一道彩虹,紀念這樣的愛,並且應許我們:只要每次凝聚足夠的水氣,我們就能再活一次。


 



15


大家好,我是小池王國裡的火,很榮幸讓編劇用最深刻的交響曲(布拉姆斯第一號交響曲)為我配樂,我可不是簡單的角色唷。


大家可能很奇怪,小池塘怎麼會有火呢?大家一定聽過「水火不容」,當然,我不是直接溶在水裡面,我是包在小蝌蚪們的理想裡面,所以可以在黑暗的小池裡發光發熱,還可以熬出靈丹。


有一天編劇讀約伯的故事,裡面有一句話:「人生在世必遇患難,如同火星飛騰。」為了呈現小蝌蚪向命運的挑戰,他就創造了我,沒想到小小火星居然在暗夜是如此燦爛,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演員跟著音樂舞動:跳躍旋轉、翻滾,啊,太美了。




鐵匠16


大家好,我們是一群鐵匠。我們是專業的勞工族,經過嚴格挑選,完成學位以後還要通過實習,取得執照,所以薪水很高,福利很好。但是因為要讀很多專業課:天文、地理、算術、音樂,還有建築。而且執照難考,所以小池塘裡面鐵匠不多。


鐵匠是小池裡面的尖端科技工程師,所以最基本的能力就是處理資訊的六種技巧。比如說,要會觀察(看到、聽到、聞到、嚐到、碰到),要會溝通表達,要會測量,運用數字和符號…


當然,體能是必要的,合格的鐵匠要有一條很結實的尾巴,我們的尾巴特別粗壯,上面長滿了繭皮,我們用他來鑽、敲、釘、刷、揉、打


編劇給鐵匠一首很快樂的歌,在歌聲中,我們的尾巴不停擺動,向前向後向左向右


 



小藥丸
17


大家好,我是小藥丸,我可能是小池王國裡面最能承受苦難的一員呢。


小池塘裡,四季如秋,只有我,每天被火包圍,燙的不得了,而且我天生沒有尾巴,也不能逃走。我不喜歡高溫的煎熬,更痛恨被不懂的人攪得一團糟,我的一生充滿苦難。不過,編劇賞識我,不但給我一首歌,還把最燦爛的場景給我,也算欣慰。


 



小氣球
18


大家好,我們是小氣球。如果你注意觀察,會發現小池裡面有很多泡泡,別隨便戳破哦,每一個泡泡裡面都有很多資料,是小池的歷史文獻與研究成果。


我們小氣球是特別發展出來的尖端科技,有不同功能。有的負責心理輔導,有的負責資料分析,總之,我們覺得自己很重要,我們是有歌、有詞、有舞蹈的角色,我們說話很溫柔,不會冒犯別人;我們的身體很柔軟,心情很輕鬆;資訊很豐富。對了,我們在輸出資訊的時候,必須用電腦的聲音。


我來說一個傳說中我的祖先的故事吧。森林裡有一個小氣球,他研究了很久,想知道怎樣才可以讓自己有用,最後他把自己裝上一個活塞,讓氣可以吹進去,不會跑出來;他把自己掛在一棵樹上,旁邊掛著一個牌子,牌子上面寫著:「生氣的人,可以把氣吹到我的肚子裡。」


一隻烏鴉來了。烏鴉很生氣,因為他喜歡唱歌,可是人類很討厭聽烏鴉唱歌,只要一聽到他唱歌,就把他趕走。烏鴉對著小氣球吹呀,吹呀,吹呀。然後,他覺得舒服多了,他很溫柔地對小氣球說:「謝謝你!氣球。」於是快樂地飛走了。
一隻白兔來了。白兔很生氣,因為他不會打架,森林裡有些動物喜歡打架、說髒話,只要一看到他,就對他說髒話,故意挑釁,要看他哭,讓他很難過。白兔對著小氣球吹呀,吹呀,吹呀。然後,他覺得舒服多了,他很溫柔地對小氣球說:「謝謝你!氣球。」於是快樂地跳走了。


一隻青蛙來了。青蛙很難過,因為他生了一堆蛋在小池塘裡,可是人類污染了環境,當蛋孵成小蝌蚪的時候,小蝌蚪已經認不出青蛙,不但不理他,還把他當怪物。青蛙對著小氣球吹呀,吹呀,吹呀。然後,他覺得舒服多了,他很溫柔地對小氣球說:「謝謝你!氣球。」於是快樂地游走了。


有一天,烏鴉、白兔、青蛙碰面了,他們聊天的時候提到這個氣球,都很感激,只是,他們所描述的氣球,大小不一樣,到底是不是同一個氣球呀?於是他們一起到森林裡去,遠遠地,他們就看到氣球,都不是他們記得的那麼大,現在的氣球好大,好長,已經飄到樹的高枝上。他們都很訝異的問:「為什麼會這樣?」想了很久,烏鴉說:「我聽說,受氣可以使人長大。」兔子說:「我聽說忍氣可以使人堅強。」青蛙說:「我想,能夠分擔別人的痛苦可以使人偉大。」他們一起歡呼,他們知道,那是他們都認識的同一個氣球。


 


小偷19


大家好,我是小池王國裡的小偷。其實你們都知道,劇中小甲、小乙看到的不是真的小偷,只是蛻變中的蝌蚪。我是很想在小池王國裡偷些東西,但是那些東西對我來講都不值錢,所以我通常都躲在上面那個世界裡。(再給你一些提示,我躲在人類的心裡。)我偷的東西,是和環境的改變與生命的改變有關的,所以值錢吧。我最會偷的是時間,那些對時間沒有感覺的人,通常不會發現我;我趁他們不能專注的時候,趁他們不會規劃時間的時候,趁他們不懂解決問題的時候,把時間偷走。他們不知道,最後還說:時間是無情的,哈哈哈


不過,我只偷沒有建立好品格的人,不像有些人偷的是團隊共有的資源:上班偷溜出去,或是偷閒看報紙多的呢。


 


太陽20


大家好,我是太陽。我是小池王國最大的角色,但是不幸地,因為小池塘被污染太厲害,他們完全看不見,也不相信有我的存在。我心疼的是,他們漸漸習慣陰暗的環境,冰冷的水面,所以我雖然每天笑嘻嘻的跟他們打招呼,他們都沒有回應,這也不能怪他們。還好,福樂每天會來找我聊聊,我還是有朋友的。


 


冬瓜21


大家好,我們是一群冬瓜。


比起小蝌蚪,我的體積很大,連我的種子都比小蝌蚪大。我天生就是迷糊迷糊的。我是出現在小池裡的書裡的,是小大寶在讀一本書才提到我的,我在劇中不說話,我有自己的一首歌,很可愛的,你知道中文有四聲,你只要會唸第一聲和第三聲,就會唱我的歌了。我是用兩個音寫出來的:la-la-la-la, mi-la-la-la,你聽:冬瓜冬瓜,兩邊開花,像不像啊?
每次演出的時候,我們冬瓜最討人喜歡了,除了火,我們的服裝是最漂亮的,好亮好亮的綠,好肥好肥的瓜。


 


光陰姑娘22


大家好,我是光陰姑娘。記得生下來沒多久,有一天,時鐘先生「叮咚」地敲了第一下,從來輕聲細語,只會滴答滴答叫的我,被嚇壞了,衝出了布榖鳥的家門,沒想到就這樣再也回不去了。嗚,我好可憐哪,很多人都想抓住我,害我不知道該逃去哪裡?


太陽公公每天追著我跑,他可是勢力很大,半個天都是他管的;我逃到天邊,他追到天邊,我躲到海角,他隨到海角。夜裡還有月亮、星星,他們還提著燈籠找我。


我跑到春天,花兒張開明媚的大眼睛瞧著我;我溜進夏天,青草一直哭,連腰都抬不起來;我飄到秋天,西風伯伯呼呼地趕我走;我滑入冬天,雪花傷心的碎成片片。奇怪的是,我又沒做壞事,大家都說「歲月無情」,好像我們家族做了什麼孽,我必須承擔後果。


嗚,大人都討厭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幸好孩子們喜歡我,因為他們都想快快長大,因為一到過年,他們就可以領個大紅包。你時間有感覺嗎?你憐惜我嗎?


 


23


大家好,我們是書。其實,小池裡面有尖端的科技,書算什麼?不過,因為大寶太愛書了,我們就一直被看得很重要。


小池圖書館有許多書,記載的都是上面那個世界的事,雖然沒有多少蝌蚪相信,我們還是很認真的站在書架上,一代又一代,只為了等到有一天,蝌蚪們願意相信。除了二寮神木吧,我算是站得夠久的了。
對了,我們有些不同的名字:有時候叫做資料,有時候被稱為資訊,被整理過後叫做書,在小池裡,處理資訊是小蝌蚪基本的能力,所以我們是很有價值的。演我的小朋友必須腿有力、手有力,才能撐得住阿。


 


雪花24


大家好,我們是一群溫柔可愛的雪花,住在小池王國外面,所以蝌蚪們只能在傳說中想像我們。其實我們和水是同一個家族,但是因為環境的改變,使我們的生命起了很大的改變,我們先是被火熱的太陽蒸發到空中,然後又遇到寒流,凍得我們迷失方向,就飄到異鄉,每天思鄉,心都快碎了。我又潔白又漂亮,而且不需要說話,每次演出的時候,總有人第一個選我的角色哦。


 


雷神25


大家好,我是雷神,我可不住在小池王國裡,我住在上面那個美麗的世界。


記得很久以前,我得到一把大剪刀,只要一打開,就會發出閃光,把大家嚇得軟趴趴的,我最喜歡嚇人了。哈‧哈‧哈。


我喜歡在雲裡捉迷藏,我最喜歡逗烏雲玩了,因為他們每次被我挑釁就會嚇得哇哇大叫,又愛哭,真好玩。至於那些不愛哭的白雲,我是沒興趣惹的,他們只喜歡遊歷世界,又老是邀我去行萬里路,讀萬卷書。演我的人要會溜直排輪,很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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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摘一》



























 





 





 



 




本書作者黃光國教授,今年七月下旬為教改前往立法院拜會朝野立院黨團。
本報資料照片/林建榮攝影



 





 







 



【(本文由印刻出版公司獨家授權摘錄)】


前言
發起重建教育連線、主撰「教改萬言書」的台大心理學教授黃光國,將於九月四日發表新書逌教改錯在哪裡?逡全書重點集中在教改推動的建構式教學,從概念上即犯了嚴重的誤讀,誤解知識僅僅是「建構」而已,當然更非學者關起門來可以閉門造車的;加上教改因中研院長李遠哲的領導,取得了改革的動力和合法性,但也因此失去了反省和自我檢討的空間。從而分析教改方向錯在哪裡,李遠哲帶領的十年教改又錯在哪裡。本報特別摘錄其新書各章菁華,提供各方為教改把脈的學者和讀者一個反思和討論的空間


第一章 教改的大方向


誰敢批評李遠哲?


民國九十一年十一月三十日,在《思與言》雜誌社舉辦的「大學教育的本質與危機」研討會上,幾位學術界的朋友談起教改所造成的諸般亂象,有人痛心疾首,有人憂心忡忡。當時有人提到教改運動中的一個怪現象:整個教改運動幾乎都是由一些對教育一知半解的門外漢在主導,真正的教育專家反倒被排擠在外,無法發聲。結果整個教改運動形成「黃鐘毀棄,瓦釜雷鳴」的奇特局面。


當時,政大周祝瑛教授也在座,我知道她是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校區的教育學博士,便問她:「既然教改出了這麼多問題,研究教育的學者為什麼不從教育專業的角度,對教改問題提出批評?」她的回答頗令我感到奇怪:「誰敢批評李遠哲?人家是諾貝爾獎得主,我們人微言輕,而且大家都要升等,萬一得罪了人,將來不管是升等,或是申請國科會計畫,都可能有人找你麻煩。誰敢批評李遠哲?」


「誰敢批評李遠哲?」這個說法實在令我感到訝異不止。我警覺到:十幾年來李遠哲挾其卓越的學術成就,在臺灣政治和學術界所佈下的綿密人際關係網絡,及其對整個臺灣社會所造成的「寒蟬效應」。


第二章 我的「陽謀」


在撰寫「教改萬言書」的時候,我的「陽謀」也漸在腦海勾勒成形。依構想,這項計畫應包括三部份:


第一,發表「終結教改亂象,追求優質教育」的宣言(教改萬言書),批判教改所造成的社會後果。


第二,發表周祝瑛教授的專著《誰捉弄了台灣教改》。台灣社會中曾經有許多人捲入教改,每個人功過不一。今周教授著作的前半部,很翔實地描繪了參與教改的主要人物,可以讓社會大眾瞭解:每位教改人物在推動教改過程中所扮演的角色。


第三,發表一篇長文,批判李遠哲教改思想中的「知識虛無主義」及其可能造成的負面效果。


七月廿一日,黨外圓桌論壇的林深靖先生邀請我到青島東路的「非政府組織(NGO)會館」,和夏鑄九、樂學連幹部、以及許多社運團體的領袖,討論台灣教改問題。經過討論,散會時我深刻感覺到:十年教改,已給台灣社會澆上了一桶汽油。只要點上一根「番仔火」,它會像「霹靂火」一般地引爆開來。


2003/08/31 聯合報】


書摘二》誰捉弄了台灣教改?



(本文由印刻出版公司獨家授權摘錄)


第三章 發表「重建教育宣言」


教改現況 「四不一沒有」


七月廿日,「重建教育連線」在台大校友聯誼社召開記者會,發表「重建教育宣言」。我們指出:十年教改已經造成了「政府不負責、老師不支持、家長不放心、學生不快樂、畢業沒有頭路」的「四不一沒有」,甚至加速貧富差距,造成「兩個台灣」的現象。


七月廿日早上,在教育部舉行的記者會上,教育部長黃榮村以「抽刀斷水水更流」形容我國推動教改十年來的亂象。他說,完全「虛心接受」重建教育連線提出的教改萬言書,並誠心邀請這百餘位學者,將建言重點納入今年九月召開的「全國教育發展會議」中討論。黃榮村雖說完全接受教改萬言書,但卻強力為中央研究院院長李遠哲辯護。


針對「重建教育連線」的批評,李遠哲回應說,「教改諮議報告書」是三十位委員,花費兩年時間,做出的總結建議,「有些人沒有看過內容,就任意批評,是非常不幸的。」


李遠哲也表示,國內教改做得不理想,不能說是誰的責任,「沒有誰該負責的問題」,教改結果不該是教育部長一個人承擔,也不是他能掌握。李遠哲認為他參與教改過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他希望外界能以「大格局」看待教改這件事。


李遠哲的這些論點充份顯示出:他完全沒有「責任倫理」的概念。


第四章 誰捉弄了台灣教改


八月六日早上,心理出版社在台大校友聯誼社,為《誰捉弄了台灣教改?》舉行新書發表會。會後,在記者一再追問下,周祝瑛表示,近十年來,李遠哲對台灣教育的影響,無人能及;而近年來的調查顯示,李遠哲和吳京是對教改影響最大的兩個人。


教改審議機構 為何沒設


在我看來,教改集團推行各種教改計畫時,最嚴重的疏失,是沒有切實執行「諮議報告書」的一項重要建議:「成立國家級教育研究院」。在我看來,這應當就是郭為藩所謂的「常設教改審議機構」。這個建議是十分正確的。更清楚地說,教育政策的釐訂是件十分細緻的社會工程。任何教育政策的興替,在正式施行之前,必須由專職專責的研究機構,以專業知識作為基礎,先作深入的研究,收集各種相關的數據,試驗過一段時間之後,再正式付諸實施。實施之後,還要不斷追蹤研究,遇到問題必須立即設法修正,不能拿學生當白老鼠,貿然推出各種教改措拖,以免造成長期性的後遺症。


第五章 建構新文化


「建構實在論」的科學哲學跟教改學者所主張的「建構主義」是完全不一的。「建構主義」的流派雖然很多,其共同點是:知識是在互動的過程中所建構出來的。藉由教育的過程,人們可以建構出任何的知識。舉鄉土語言教學的例子,ABU DIE DZAUKA看起來像是一連串毫無意義的字串,主張鄉土語言教學的人認為:只要我們從小教兒童讀這些字串,久而久之,他自然會知道:這一串字代表「阿母在灶腳」,我們就可以用這一串字取代漢字,建構出新的台灣文化。


知識建構 基礎應「實在」


然而,「建構實在論」對知識卻有完全不同的看法。建構實在論雖然也同意:知識是人類所建構出來的,可是知識的建構必須以「實在」(reality)作為基礎,必須要能夠經得起科學方法的檢驗,不是一群學者關起門來,就可以憑空「建構」的。


人們在生活世界中所使用的語言是人類經過長久的歷史所建構出來的,它有一定的內在邏輯,構成一種完整的符號體系,它也是一種「實在」,並不是像教改學者所想像的那樣,愛怎麼建構,就可以怎麼建構。譬如:ABU DIE DZAUKA這一串字,一個正在學英語的兒童,可能認得其中「DIE」這個字,在英文裡的意思是「死」,他同時學習英語和這種「新語言」,就可能將這串字「建構」成「阿母死在灶腳」,因為在英語系統裡,「DIE」的意思是「死」,這是一種難以改變的「實在」。


2003/08/31 聯合報】


書摘三》教育重建之路



(本文由印刻出版公司獨家授權摘錄)


第六章 知識虛無主義


建構式數學以全國兩百餘萬學生當白老鼠,實驗六年之後,才匆忙叫停。問題的根本癥結所在,是其哲學基礎在於「建構主義」,而不是「建構實在論」:認為數學的學習,主要在於歷程的建構,而不在於正確的答案。不重視客觀實在的知識,最後終於落入「知識虛無主義」的陷阱,而難以自拔。我們現在面臨的更嚴重問題是:九年一貫課程的哲學基礎也是「建構主義」,也不是「建構實在論」,九年一貫課程全面實施之後,我們恐怕也要墜入「知識虛無主義」的深淵,而難以自拔。


李遠哲認為:以往的教育是「知識導向」的,教改的重點,就是要將它改為「能力導向」的;以往的「填鴨教育」,會造成那種「只會唸書,其他什麼都不懂」的學生。改成「能力導向」的教育之後,「讀死書」的現象就會慢慢減少,就能實現「教育即生活」的理想。他很簡單地將「知識導向」和「能力導向」二元對立,成為九年一貫課程的「最高指導原則」。


李遠哲關心的不是「知識」,而是如何由「大量現代資訊」中累積「新知識和技能」的能力。這種「能力取向」而非「知識取向」的教育,在課程設計方面會有什麼後果?


有常識沒知識 學生寫照


老師在課堂上的責任既然只是要「使學生能夠理解這些要點」,「資料」只是「幫助學生瞭解」,他也可以「找更多的資料來輔助教學」,資料的內容正確與否就變成了次要的問題。只要大家不再「死讀書」,不要搞「填鴨教育」,不要把課本中所談的內容當做「資料」的唯一來源,課本內容有些錯誤又有什麼關係?


許多老師抱怨:這種「樣樣稀鬆,樣樣不通」的課程架構將會使我們的教育沒有聚焦,「看不到學生的未來,也看不到國家的未來」!然而,教改專家們立刻板起臉孔,教訓他們:不要存有「反改革」的心態,存心「唱衰」教改。教改龍頭說得很清楚,這不就是「教育即生活」嗎?


教成學生「有常識,沒知識」。聽到這樣的抱怨,教改專家終於開懷展顏了:這可不就是教改的目標嗎?教改龍頭說得清清楚楚的,教育改革的重點,就是要把以往「知識導向」的教育,改成「能力導向」為主,「有常識,沒知識」才能實現「教育即生活」的理想呀!大家再仔細念念教改龍頭的「李語錄」,就可以知道了!


第七章 「能力導向」的教育


為了結合所謂能力指標,各縣市紛紛推出新的能力指標檢核表,檢核教師是否切實使用每一條「能力指標」評估每一位學生;更荒唐的是,各個學校還要建立「學校本位的能力指標」,在課程計畫中每個學校都要提出所謂的「學校願景」,號稱要凝聚學校所有師生的共識,建立願景,共同往這個願景邁進,甚至用這個所謂學校願景,去編寫自己「學校本位」的能力指標。問題是:有幾個老師知道自己學校的願景是什麼呢?結果每個學校所提出的願景大多是諸如「鄉土心、台灣情、世界觀」之類的政治八股。


能力指標 教師一頭霧水


用這樣的學校願景去編寫「能力指標」,編出來的東西當然還是把七大領域的能力指標再重新組合一次而已,這不是在玩「政治正確」的文字遊戲嗎?


教改集團可能不瞭解:這種「能力指標」是主張「建構主義」或「結構主義」的心理學家做心理學研究的工具,不能拿來做教學評量之用。要用它來評估每一個學生的能力,又要以之作為教學的目標,簡直是荒謬之至!許多教師看到這種「玄之又玄」的能力指標,都會感到一頭霧水,莫測高深。


在〈教改野火集〉中,一位基層教師看到形形色色的各種「能力指標」後,很徨惑的說道:「每一個能力指標,要是拿來當論文寫,其實都可以是一篇篇不可小覷的論文呢。如今卻寄望我們能夠用三言兩語,就能全面又精簡,且豐富又詳細,外加輕鬆又有趣的說給三、四年級,那些剛滿十歲的小娃兒聽,還要讓他們聽懂又覺得有意義,有趣又好記,然後既要內化又能類化。天哪……?」


第八章 教育重建之路


教改專家們所提倡的「教改理念」,根本就是這種替代性學校辦學理念的翻版。其實,在台灣也有一些真正懂得教改的人在推行這種實驗性的另類教育,像李雅卿在台北縣為「毛毛蟲學苑」(後來改為種籽學苑),推行自主學習實驗;像孫德珍創辦「雅歌實驗小學」,進行概念中心實驗課程,推廣多元智能教育,都是十分值得稱道的例子。


問題的關鍵是,不論是在台灣,或是在歐美國家,這些另類學校不僅種類非常多,而且都是實驗性質。由於它們是教師及家長自願設立的,而不是由國家強制成立的,所以任何教育的後果也必須由家長和學生自行承擔。李遠哲在教改集團的哄抬之下,把歐美國家一些試驗性的教育理念搬到台灣來,轉化成他自己的「教改理念」,以台灣數百萬的學童當白老鼠,藉由國家力量的威勢,不管台灣的文化背景,也不顧大多數老師和家長的意願。從一九九四年開始,「由上而下」進行了一場為期將近十年的超大型實驗。


教育 別再夾雜政治考量


任何對心理學稍有瞭解的人都知道:要以「人」作為對象,從事心理學實驗,必須取得參與者的同意;如果參與者未成年,則必須取得父母親的同意。在家長普遍反對的情況下,硬是要拿學童當白老鼠,這種做法符合心理學的研究倫理嗎?把西方國家試驗性的教育計畫,貿然拿到台灣來全面實施,這是以台灣未來的人力素質作賭注,也是以台灣的未來作賭注。請問李遠哲要不要為台灣的教改成敗擔任負責?


台灣的教育必須從政治考量中獨立出來,這是重建台灣教育的不二法門。重建教育連線成立之初,我很清楚地表示:我們不會以「連線」的名義參加九月的「全國教育發展會議」,但我們鼓勵連線成員以個人身分參加會議。其基本立場就是我們不依附政治勢力,不搞「一言堂」,不弄聖經式的「教改白皮書」,也不主張對諾貝爾獎得主之類的人物作「個人崇拜」,希望教育能和政治徹底劃清界限,讓基層教師有發聲的機會。


2003/08/31 聯合報】


南方朔「李遠哲讓教改減少反省能力」



記者張錦弘/台北報導


「李遠哲的存在讓台灣教改減少反省能力。」早年致力黨外活動的新新聞雜誌發行人南方朔,昨天評論中央研究院院長李遠哲的教改功過,他為李遠哲惋惜,稱李遠哲「被台灣社會的惡質政治文化剝削」,被設陷離開自己的專業,掉入教改這個大坑洞,導致「心中的小權威在發酵」,已無法理性面對別人批評教改。


台大社會系教授薛承泰昨天發表新書「十年教改,為誰築夢?」,南方朔等學者應邀致詞。南方朔指出,他畢生研究思想史,對西方文明充滿崇敬之心,因為他們不時反省:「若自己對別人做了很多事,是否會有不安或羞愧之心。」然而根據他的觀察,很多當初搞教改的朋友發現錯誤,沒有一點羞愧之心,反而用「不要煽動階級仇恨」等奇怪的說詞掩飾。


他感嘆,以前罵人的,現在都變成新貴,他期待台灣知識分子覺醒,可以強迫自己不當官,保持清醒,未來開個民間教改會議,教育反省才會成功。


南方朔說,美國現在少說也有一百多個諾貝爾獎得主,但美國社會不會剝削這些人,學化學的,就讓他們講化學,「有權威的分寸」。他深知李遠哲對台灣的熱情,但掉入教改的陷阱後,心中潛藏的權威也慢慢出現,遭到別人批評,就說自己年紀大了,一切都是為了台灣,不能誤解他,其實已訴諸感情,失去公共理性辯論的空間。


南方朔指出,台灣教改最大的錯誤,在於不該直接移植西方經驗,以大學發展為例,美國最好的大學是哈佛等高學費的私校;台灣則不然,最好的學校是國家補助、收費低廉的公立大學。


薛承泰舉廣設高中大學這個教改重要舉措為例,構想本身沒錯,但不是最優先順序,因為早在民國八十五年,台灣的高等教育就學率就已不輸歐美國家,持續廣設學校反而衍生學生素質低落的問題。


「對於改革者,應給予尊敬和掌聲,但我不得不問,教改最大受益者,如果是中上階層的改革者本身,那算什麼改革?」薛承泰指出,十年教改最大的問題在於可能加劇城鄉差距、社會階層,年輕人的價值觀及受教品質也出現危機。


2003/08/31 聯合報】


十年教改總體檢 學者批野蠻



記者潘淑婷/台北報導


繼提出「教改萬言書」後,重建教育連線昨日再度針對十年教改做出總體檢,指這是外行領導內行的「野蠻教改」,九年一貫課程中的「統整教學」更是不尊重教師專業,彰師教研所所長黃德祥形容,統整教學根本是在「捅」學生、「整」老師。


台師大前教務長高強華表示,十年教改雖談鬆綁,卻不管鬆綁之後會導致競爭力下降;想消除文憑主義,卻製造出滿街的大學生,根本是場「野蠻教改」。台師大英語系教授戴維揚則指出教改減輕學生負擔,卻造成國中國小化、國小幼稚園化的「反智」結果。


另外,多位學者也批評九年一貫課程的「統整教學」造成基層教師教學的困難。彰化師範大學教育研究所所長黃德祥表示,統整教學要求老師在專業領域之外,只要再修幾學分就可兼教其他科目,例如音樂老師要教美術、體育老師教健康教育、歷史老師兼教公民和地理。黃德祥說,這種做法根本不尊重專業,「難道修幾個學分就能教音樂嗎?」


一名與會的國中歷史老師也表示,實施統整教學之後,他必須準備公民和地裡的科目,雖然他保證能將歷史教的很好,但其他兩科都是「摸石子過河」,對學生和老師都不公平。


政大教育系教授周祝瑛則表示,教改走到現在,暫時不宜再新訂政策,她建議政府先做一次總檢討,同時盡快建立教改公共論壇,讓關心教育的人都有發聲機會。


【記者張錦弘/台北報導】民進黨立委沈富雄昨天指出,「重建教育連線」學者近日對於十年教改批評,都沒抓到重點。他認為,唯有改變台灣「賽馬式」的升學制度,簡化多元入學,縮減考試科目,讓學生及家長少花點時間比賽廝殺,學生才有更多時間快樂學習。


沈富雄昨天下午本來應邀參加重建教育連線舉辦的「重建教育會議」,但聽到與會者意見紛歧,忍不住中場退席,並抱怨這群批評教改的學者「也正在製造問題」。


沈富雄指出,教育有兩大內涵,一個是教與學,屬於訓練部門;一個是升學與考試,屬於比賽部門,只有先解決比賽的問題,訓練才有辦法正常。他比喻,歐美國家的升學過程像打高爾夫,從小學到研究所這十八洞,自求精進,動作優雅,不會太勾心鬥角;反觀台灣的升學,則是賽馬,鈴聲一響,閘門一開,馬上衝出來,而學生就是馬,家長是馬主,老師是騎師,馬在家長主導下,被老師鞭策向前,扭曲了學習。


2003/08/31 聯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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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抱怨到解決                                              孫德珍2000


  開學一週了,生活會議第一次開庭,老師讓大家先「抱怨一下」開學以來的不順。孩子們每舉一個例子,老師就紀錄在白板上,很快就列了七、八項:「路太遠」、「坡太陡」、「蟲子太多」、「太熱沒有冷氣」、「螞蟻太多」、「不能餵魚」、「大樹太少,小樹太多」


老師說:「雅歌遷校如果會造成很多問題,又沒辦法解決,那麼這個學校就不值得辦下去。我們來試試看能不能解決這些問題。關於學校太遠有兩個方法,一個是搬家到峨嵋……」孩子們立刻搖頭。「或者是轉學到家裡附近的小學……」搖頭更厲害。「還是可以想辦法克服?……」孩子們想了一想:「想辦法克服」。
  「由於坡有些陡,交通車載著小朋友上坡時,會冒黑煙,而且很多小朋友在裡面,非常危險,如果堅持這麼做,交通車可能下個月就拒絕做我們的生意,那麼有沒有可能由爸媽自己載?」孩子們不想。「或者我們找另外一家交通車,也許願意載你們上這個坡,不過他們的車資幾乎要兩倍……」孩子們想一想決定不要增加車資,也不要失去這個交通公司,爬坡就爬坡吧。
  「我也覺得這裡蟲子很多,請問是蟲先來山上,還是我們先來山上?」「蟲先來。」「我們會不會到別人家去,然後嫌人家人多?」「你到蟲蟲的家願意尊重他們的舉手」,大家都舉手。「不久之後,我們要搬到松林的教室去,那邊可能更容易看到蟲子,哪一班覺得你們有辦法克服這個問題?」三個班幾乎全舉手了,「所以蟲子太多不是問題了?」同意。
  「至於不能餵魚這個問題,先告訴我魚是誰的?」「莊主的。」「我不知道莊主願不願意隨便讓人去碰他的魚,你們如果是寵物的主人,願意隨便讓人家碰自己的寵物的舉手。」沒有人舉手。「那麼,我們也不去碰那些魚,我們可以觀賞,同意這個問題可以解決的舉手。」大家都舉手。
  「至於最後一個問題,大樹太少是指多少棵算太少?一百棵算太少嗎?」孩子們搖頭。「九十棵呢?」孩子們搖頭。「八十棵呢?」孩子們搖頭。「七十棵呢?」孩子們搖頭。「六十棵呢?」孩子們搖頭。「五十棵呢?」有人搖頭,有人點頭。「好,就以五十棵為標準,這是一年級的新生的抱怨,我們請一年級的數學老師這學期要把學校的大樹數完,如果不到五十棵,就算太少,我們就再來種。」「現在這個問題還是不是問題。」孩子們欣然接受。
  這就是雅歌的孩子,對環境有感覺,看得出問題所在,也能夠解決問題。這就是雅歌的老師,允許「抱怨」,但不替孩子把問題拿走,而是陪他們一起找出解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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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德珍2008竹中國小演講


一、做父母這件事
1.做父母是一種專業,不是天生就會的本能
2.先要自覺有需要,才會積極尋找教導
3.做更好的自己是須要處處留心的,我們要把握每一個機會成長

二、聖經中父母的典型
1.受尊重:代代遵從祖先遺訓
2.專制:以自己為中心,不將兒女視為獨立個體
3.放縱子女:視子女為嬌寵,任憑他去
4.為子女憂傷:無奈無助,兒女所行傷透父母的心
5.遺禍子女:作孽多端,報應在後代
6.慈愛寬容:等待浪子回頭、包容過去的錯誤
7.忠心盡責:照書養、視兒女為天所託付,不敢懈怠

三、父母的責任:教育之道無他,愛與榜樣而已
1.供給 成家之前要有準備,衣食不缺
2.保護 察覺孩子的變化,提供孩子表達的管道
3.尊重 尊重孩子是獨立個體,有自己的想法,不偏心,不要惹兒女的氣,﹝看我怎麼治你﹞
4.教導 養不教父之過,不能任憑他去
5.經營家庭 營造環境、品格第一
6.自我成長 接納誠實的孩子,
7.以身作則 兒女是父母的縮影
8.和好 處罰的精神:允許彌補,不要羞辱

四、失敗的父母
1.偏心---自我中心
2.不管教
忽略:未能滿足孩子的需要
放縱:不能分辨孩子的需要need與想要waqnt
3.壞榜樣

五、營造良好的互動環境--高成就且快樂的孩子來自此種環境
1.目標清楚:明確的規定,溫柔的堅持
2.理想崇高:高度的支持,充分的發展
3.真摯肯定:完全的接納,溫馨的互動
4.允許選擇:獨立的思考,自主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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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的習慣1提綱挈領


親愛的傑森,


初入大學的你,離開了父母的呵護,開始走向一個未知的前途。獨立所帶給你的自由,應該可以激勵你的勇氣,戰勝那份不安。


知道你在新生訓練時交了一位華人朋友,替你很高興。對於害羞的你,這份友誼在此時刻尤為珍貴。你在文章中提到,為了買一部自行車,兩人辛苦地搭車到市中心找Wal-Mart。我一方面好奇你如何面對未預期的問題,也相信上帝會差派天使保護你。想到你們在黑夜中騎車找路回學校的危險,很想嘮叨兩句警告你,但是轉念就放下了。我不是一直盼望你透過一些生命的經歷認出神,學習倚靠神嗎?


當你說,警察伯伯好心的開路,把你們引回市中心,並且聯絡學校的接駁車,把你們連車帶人載回去。多次看到你用「感動」的描述,我知道你已經經歷了。因為你在一個受困的經歷中,仍然會因為有人的善而感動,忘了所受的委屈,這是恩典。


你說:你想讓媽媽教你讀書的方法,讓我感到很開心。高中時代,你常常因為功課繁重,埋頭苦讀,沒有時間好好思考有效的學習方式。不過你答應,等你上大學,願意從頭來過,再把基礎打好。


這些年來,媽媽一直在觀察美國的教育改革,也在省思自己的學習過程。以前我不明白,為什麼許多我知道「在台灣表現平凡」的孩子,到了美國後,表現都還不錯(除了英文造成的困難外),以音樂和數學尤其明顯。最早的時候,我和許多人一樣,以為是美國的數學程度差。之後我看了課本,發現那不是事實。漸漸地,熟悉多元智能理論的我,以為是美國老師很厲害,把數學教得讓孩子覺得很容易(深入淺出是我一向最期許自己做到的)。今年。歸納你們兩兄弟的求學過程。我終於明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美國的老師會堅持習慣,而且會要求效率。


親愛的傑森,這陣子音樂營,我做了一些實驗,指導一些雅歌的孩子如何練琴。現在,我把這些突破的喜悅分享給你,希望你在學期的開始能夠掌握要領,蓄勢待發。


讀金庸的武俠小說,我常常對於其中一些武功的道理著迷。它引發我的靈感,特別是高手的習慣,換一句辛金老師的話:大師相。記得你在大提琴課上,老師要你學習掌握架構,使得一整句複雜的樂句變成幾個連續的小部份嗎?當你能夠這樣做,複雜的工程也能從容打發,一個是狼狽的瀟灑自在,在大師的掌握下變得遊刃有餘,這樣的技巧我們簡單地說,叫做提綱挈領。


從品格教育的角度來看「學習如何學習」,第一個步驟是對環境有感覺,其次是抓重點,最後還要能夠內化成自己的言語。在生活中如果養成這樣的習慣,讀書的時候很自然會流露出來。當我要求學生回饋上課的重點時,我要求他們這樣做:
1.
標題
2.
重點


3.以架構呈現


例如:今天學到
對環境有感覺(標題)
1.
時間在對的時間點做必須做的事
2.
空間進入一個空間要有準備(服裝合宜、行為得體)
3.
人間對不同的人要有適當的應對
這段話有三個重點,讀完之後要列出來,並且排出順序,使讀起來簡明扼要,能夠這樣做,就是把一段文字簡化,水落則石出,易於理解,幫助記憶。
下次再談另外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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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家偉
四月二十日,筆者出席了一個由天主教石鐘山紀念小學舉辦的交流會,獲益良多。因為當天除了有該校的多元智慧課程簡介外,還請到台灣新竹縣雅歌小學的孫德珍校長來港和香港的教育界分享,他們幾年來的辦校經驗和苦與樂,甚有意思。

多元智能超智課程
石鐘山學校今年獲優才教育基金撥款四十多萬為該校一年級學生設計及推動為期二個月的多元智能課程,名為MISS,Multiple Intelligences Super School,中文叫多元智能超智課程。該校參與計劃老師有十餘位,他們都花了許多時間和心血在170位小一學生身上。老師們到美國接受短期課程,到台灣參觀三間小學取經,又在香港、台灣和美國購買大量有關的參考書,可謂備課認真、協作教學、群策群力,筆者也非常佩服各老師對工作的熱誠和投入。當天筆者看到禮堂佈置成為一個美麗的「郊外」,台上有許多不同的植物,配合各樣的佈置,令到每個孩子都有學習的動機。老師們的主題是《我愛大自然》。據老師的介紹,同學們絕大部分都非常投入,學習的果效顯著,學生覺得趣味盎然,家長也甚表支持。筆者想這個課程該十分成功,不枉老師們的付出。

著重潛能啟發
交流會的第二部分是由雅歌小學校長孫德珍博士介紹他們的經驗,孫校長是一位音樂博士,主張以美育人,深信多元智能的理念。她覺得台灣的主流教育過份強調成績和考試,不能全面發展孩子的潛能。因此創辦雅歌小學。但因資源及地方有限,雅歌小學在1994年創立至今搬了三次。最後在峨嵋山建了永久校舍,那是幾間很別緻的小白屋。內裡只有四十多位「雅歌人」(即學生)。他們透過不同的活動去學習,例如幾個孩子負責燒飯,從中學習數學、人際、語文、肢體等智慧。又例如他們要自己設計傢俬、玩具等,不但鍛鍊不同智慧,同時發揮創意,並學會環保,身體力行,甚為有益,而雅歌小學最為人所樂道就是他們的話劇表演,觀眾數以百計。
雅歌小學雖然是間很細小的學校,但很美(Small but beautiful),為台灣的教育提供了另類的選擇,為台灣教育打開了一扇窗。香港的學校也越來越敢創新,這是個可喜的現象,也是筆者到來的最大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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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1大地震紀念音樂會

新竹市立愛樂管絃樂團演出2002

指揮,孫德珍



一、農村小調 

數百年前,台灣島上處處是青翠的山林。成群的梅花鹿四處奔竄,路過海上的葡萄牙人,不由驚嘆「美麗之島」,就這樣留下福爾摩莎的稱號。


1624年,荷蘭人佔領台灣的安平。
1626--1642年,西班牙人登陸基隆,進入淡水。
1662年,鄭成功為了反清復明,收復台灣,趕走荷蘭人。
鄭成功的兒子鄭經,自封為東寧國主,與清廷對抗。
鄭成功的次子鄭克塽,為清朝施琅所敗,結束鄭氏王朝。
1684年,台灣正式納入清廷版圖。
十八世紀,大量漢人遷移來台,在此落地生根。
想像先民初到台灣的狀況,沒有機器,人工就是一切。
透早著出門,天色漸漸光,走到田裡,辛辛苦苦也只能勉強糊口。
生活雖然辛苦,但是大家有一顆平靜的心。
與自己和諧,與別人和諧,與大自然也和諧。


二、丟丟銅仔

1885年,台灣成為清廷的一省,首任巡撫劉銘傳,努力建設台灣。不論在軍事、教育、交通方面,都有卓越的建樹。
1887年,劉銘傳在德國、英國的協助下,興建了台灣第一條鐵路,成為台灣西化的重要里程碑。
讓我們懷著感恩的心情,緬懷先人篳路藍縷,開創這片土地的心血。
讓我們也珍惜所擁有,並期許自己,也能給後代子孫留下一片淨土。


三、高山青

1895年,清廷在馬關條約中,將台灣、澎湖割給日本,開始長達五十年的日本殖民統治。
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日本戰敗,國民政府接收台灣,轉眼五十多年。這段時間的台灣社會,經歷了前所未有的變革與考驗。
身為這一代的台灣人,我們見證了台灣的奇蹟,也目睹了台灣的災難,
1934421日,7.1級的世紀大地震,在新竹、台中造成了三千多人死亡,上萬人的受傷。
這場地震震醒了許多文化人,許多音樂家挺身而出,一個多月間巡迴各地,辦了37場賑災音樂會。他們的行動,安慰了受傷的心靈,也顯示了共同努力,重建家園的同胞愛。


1999921大地震,至今仍讓我們心痛。面對死亡,人在瞬間領悟到生命的脆弱,感受到「活著」並不是理所當然的。
今天的921紀念音樂會,但願透過所帶來的訊息,能夠撫平三年來的傷痛。
福爾摩莎-美麗之島,讓我們以誠摯的心為你祈禱,願高山長青,願綠水長藍,願你的孩子永遠有顆美麗的心。


參考資料:音樂台灣一百年論文集, 86年11月30日, 白鷺鷥文教基金會, 陳郁主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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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教育音樂會2002   --紀念921大地震三年



新竹市立愛樂管絃樂團演出
                  
指揮,孫德珍     
                   
古箏,古雲卿

                   
樂曲解說,孫德珍

嫦娥奔月……………….……許常惠曲                                   


        陽光、空氣、水是生命的三大要素,沒有這些,生命就受到威脅,但是,如果有十個太陽又會怎樣呢?今天的第一首作品要為大家介紹的是許常惠的「嫦娥奔月」,這是1968年完成的舞蹈音樂,以民間故事嫦娥奔月為主題。


第一幕:將壇


遠遠傳來鼓聲,號角聲,催促著戰士們集合,準備出征。
鑼聲告急,軍隊出列等著主帥。
后羿將出征,嫦娥與宮女環繞著將壇獻舞,一曲又一曲,情深意又濃。
后羿嫦娥分別,鼓聲與號角漸漸遠去。



第二幕:原野
大地一片乾涸,人民因旱災受苦。低音弦樂粗暴的割開大地,高音弦樂在飢渴中喘息顫抖,管樂強忍著撕裂的痛楚,大地崩裂,遍野哀嚎。
后羿射八個太陽,小鼓引出后羿,天上竟有十個太陽。后羿射八個太陽,金箭乘著如風的管樂,定音鼓與小鼓暗示著被射中的太陽。
天突然暗了,聽!「月亮出來亮汪汪」的音樂。


第三募:宮廷
白兔引誘著嫦娥吞食靈丹,這段音樂都是對句,前句古箏領出,後句管絃樂回應
古箏的音樂高雅清晰,管絃樂的回應則是扭曲的畫面,似乎暗示著吞食靈丹產生幻影。小提琴的腳步開始凌亂,暗示嫦娥逐漸向上漂浮。

號角與木管的行進聲中,后羿戰勝回朝,鼓聲遠遠傳來,漸漸轉急,勝利的號角響徹雲霄,全然不知道宮廷已經出事。
另一方面,嫦娥身體已經無法支撐,飄向天空,奔向月宮。
寂靜的月宮中,嫦娥孤單地徘徊在庭院中。


多麼奢侈,能夠離開燠熱的人間,來到長年冷氣開放的廣寒宮。
多麼幸運,吃了靈丹,可以永遠不死,還能青春永駐。
這一切她曾經渴求,現在她完全擁有,
只是未料到,天上的孤寂也是不朽。


歲月的長河中,人的生命,如同朝露般短暫。
有人渴望活得尊貴,有人努力活得長久。
仁者不為自己籌算,
最後,卻永遠活著-在他所服事的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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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我是雅歌青少年管絃樂團的音樂總監孫老師,我回來了。過去這四年來,我在美國進行教育觀察,對於青少年管絃樂團的組織與經營有豐富的心得。今天晚上,我帶著不一樣的心情與大家分享與省思。

美國這一波的教育改革,音樂教育者扮演一個極重要的角色,音樂課跳脫了過去副科的地位,甚至於在申請大學的成績計算,可以單獨列一項計分,並且可以是獲得獎學金的一個條件。


我知道的幾所公立學校,中學生的課程是每天七節課,每週重複五次。換句話說,每天有一節英文,一節數學,也可以有一節音樂。音樂課以樂團方式選修,學生可以選管樂團,絃樂團,或是管絃樂團。而每天一節課的練習,成果呈現在每學期的兩場演出中,社區及家長買票觀賞演出,給予最誠摯的鼓勵。


美國的音樂教師們以他們的智慧與毅力栽培出一批批的優秀學生,向大眾證明了長期學音樂的孩子在學業的表現上更具備競爭力,大學入學招生委員也相信:家長長期支持音樂教育的孩子,通常也培育出難得的品格,因此長期參加樂團變成一項值得稱許的資歷。


雅歌樂團成立五年了,幾位老師長期的耕耘可謂篳路藍縷,今年的大幅更動,象徵著樂團更大的決心從頭紮根,更強的企圖心永續傳承。我曾經告訴團隊的同工們:不要洩氣,只要有心,只要能培養自己的班底,我們就有結果的一天。今年我們的孩子特別小,但是我看到更深入開發的經營,更嚴格要求的團練,還有更凝聚效忠的團員。


雅歌樂團不同於一般樂團在於他的人文理念,我們的孩子透過在樂團中的成長,不只是在音樂學習上更上一層樓,也在音樂的薰陶下,淬鍊出良好的品格。今天的音樂會,各種形式的組合,顯出我們老師如何苦心突破團員在編制上的缺憾,為孩子量身裁製屬於他們程度的挑戰,我希望家長們銘記著這一份用心,也為樂團守住這樣難得的人才,托住這個良好的傳統。


這一年來,孩子的成就相信大家有目共睹,然而,我不想在此表揚他們的成就,我想要與各位家長一起驗收他們的品格,這是今天由我主持節目最重要的意義。


雅歌基金會期待培育出一批未來的領袖。這些人因接受雅歌教育思維的洗禮,因著品格的出現,附帶結出成就的果子,將來在各行各業,因著他們的心態與習慣,影響他們所服務的人群,形成一股清流,帶領著整個國家邁向一個充滿希望的境界。


聖經上將一個好領袖比喻為牧羊人,好牧人認得他的羊,知道要帶領他們何往,在必要的時候甚至為他們捨命。中國在統兵方面有孫子兵法談將帥之道,在治國方面更有管子的牧民篇,今天我要借用管子牧民篇的一些重點,來檢視我們的團員的品格。


管子說:「禮義廉恥,國之四維,四維不張,國乃滅亡。」簡單地說,我們可以把四維看為四種成為一個領袖應具備的品格,每少了一種,國家就更陷入危機,一旦四種品格都不見了,就進入無可救藥的地步。金庸在他的倚天屠龍記就創造一個角色-滅絕師太。覆巢之下無完卵,國一旦滅絕,人民也就失態,不再被尊重。


這四種品格是什麼呢?第一種品格叫做禮,根據管子的說法:「禮,不逾矩。」在一個團隊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與責任,認清角色,盡職守分才不會造成同工的困擾。在一個樂團裡面,每個人知道自己擔任哪一樣樂器,按著自己的譜演奏,這是一個基本的認知。如果有一把小提琴,他自認自己的技藝高超,在某個大提琴有主旋律的部分堅持要拉大提琴的譜,或是有一把長笛認為自己的樂器最閃亮,堅持要站在指揮的台上吹,讓演出更燦爛,這樣的失「禮」,都是導致一個團隊的失敗。我現在要問我們的團員,你們覺得自己具備這樣的認知,不會如此「失禮」的舉手?


第二種品格叫做義。管子說:「義,不自進。」在中國文化中有一種結義金蘭的文化,不同姓的人透過歃血為盟,結拜成為異性兄弟,發誓願意同生共死。這樣的結盟,形成一個「生命共同體」,對於這個團隊宣誓效忠,堅持不論處境如何都永不背棄,與對方共進退。對生命共同體有體認的人,不會因為自己的利益或是私慾而不顧對團隊的承諾。我現在要問雅歌的團員們,當你參加樂團,是不是會把樂團的榮辱看的比自己的個人私慾或是利益重要,不會對樂團做出「不義」的行為?


第三種品格「廉,不蔽惡」指的是清潔。音樂是一種藝術,講的是去蕪存菁,把亂的東西擺正,把污點的地方洗淨。簡單地說,不要把髒亂藏起來,而是攤開來,處理乾淨。與之相對的叫做貪污,因為受到好處,就幫忙把壞事藏起來。中國歷代因為官吏貪污,甚至可以癱瘓政府的功能。同樣地,一個樂團要好,必須有嚴格的指揮,不姑息錯誤,團練才會進步,否則只是浪費大家的時間。不知道我們有多少團員接受這樣的觀念,希望指揮能夠幫自己進步?


第四種品格「恥,不縱枉」指的是對自己的錯能不推卸責任,能夠承認,並且改過。我們的社會缺乏願意認錯的人,出了問題只見大家推來推去,千錯萬錯都是別人的錯,使得問題越來越嚴重。然而,在一個樂團合奏的時候,如果出了錯的人能夠立刻認錯,縮短檢討問題的時間,修正的目標容易清楚,就可以達到更高的效果。我想問團員們,有多少人在犯錯的時候可以勇敢承認的,讓大家一起修正的?


看到我們的孩子能夠具備這四樣品格,我心裡很感動。我相信大家會以能教出這樣的孩子為傲,更希望家長們能夠為孩子豎立良好的榜樣,使得孩子自然就耳濡目染,有樣學樣。今天,我們的孩子們透過在樂團的成長,輕鬆學到這些品格,我期許我們的大人們能夠一起成長。孩子是國家未來的希望,讓我們為他們鋪路,用我們的好榜樣。


今天的演出,讓我們把掌聲給孩子,感激給老師,還有許多掌聲之外的無名英雄,他們為了給孩子一個良好學習環境,長期默默付出。


在此,我要以「禮義廉恥」四個字讓大家猜一位老師,這一年來,她靠著薇薄的薪水全時間投入這個樂團的經營,成果你們應該有目共睹。猜出來是誰,我希望大家善待她,留住她。


最後,我要請所有的老師及義工家長上台,如果有害羞不敢上台的,我請大家回想,你看到的有哪些人,邀請他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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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懷孕,我在進行胎教的時候偶而會聽到一些嘲諷:「還像真的一樣咧!」另外也會有一些過來人試著給建議,其中一樣讓我思考最多的是:小嬰兒哭的時候要不要抱?
根據我的學習心得,嬰兒哭,可能是身體不舒服或是餓了。此外,就是一種尋求溝通的訊號,大人需要出現,孩子才有安全感。但經驗人士說:聽到嬰兒哭,不可以立刻去抱,不然寵壞了以後就要一直抱。為此,我與外子商量,既然已經慎重考慮過用什麼方式教養孩子,現在要按照我們的計畫執行,保持一致性,不要道聽塗說而動搖。


第一個孩子安筑出生後,育嬰室的護士發現他哭的不多。有一次他哭個不停,護士檢查身體沒有問題,無法讓他停止,直到剛好有護士把播放的錄音帶換面,音樂一繼續,他就不哭了。護士驚奇之餘,試驗幾次,發現他的哭聲只用在提醒護士把音樂帶換面。
回家後,我們發現安筑在尿布被掀開時也會哭,但是他可以講理,事先告知就沒事。月子裡有一天我被調出去一場無法取消的演講,發現媽媽不在,安筑開始大哭,一群褓姆不知所措,後來小阿姨開始播放我的演講錄音,他才安靜下來,專注的聽。


懷胎的時候,安筑聽很多音樂,特別喜歡布拉姆斯的音樂。出生後,在多種古典音樂中,最喜歡合唱曲,尤其是在維也納少年合唱的音樂中入睡。安筑喜歡被抱著睡,而且是頭靠著爸媽的肩膀上直立型的睡。強壯的爸爸常常這樣抱著他,直到他睡著。我有時抱累了,就將他放在娃娃車上,輕推著車子,配合著音樂的節奏,他就慢慢地入睡。也許是平日裡做什麼都很認真,睡覺時已經累了,安筑睡得很熟,休息充分,個性溫順,他不常哭。


我常常抱他的時候,順著他的眼光,告訴他那是什麼?這是我們最常玩的遊戲:安筑開始指著他所能接觸的物品,問我:「這個?」我就會說(例如):「燈,這個是燈。」安筑剛開始語彙不多,許多學生常會模仿他的樣子說:「這個」。


那時候家裡有一幅書法,寫的是歌林多前書十三章:愛的真諦。我抱著他,他指著上面的字,一個個問:「這個」,我就一個個讀。由於裡面有很多個愛字,我故意在唸到愛字時強調發音,並且在遊戲時擁抱他,張大嘴巴念:愛。這是他第一個學會的字,他開始試著念這個字,從此以後,當他要我們注意他時,他不哭,而是大聲的說:愛。當我們回應他,他很快樂,他知道那樣的回應就是愛。


安筑五個月時已經可以與人對話,具備語言能力使得他更清楚地表達他的需求。有一次他坐在鋼琴凳旁邊的高椅上,聽一位阿姨彈聖詩。安筑說:「阿姨!」阿姨直覺反應:「什麼事?」安筑很平靜地說:「不要彈了!」那位阿姨突然想到他在和一個五個月大的孩子說話,驚訝不已。我在想,如果當時他不會說話,會不會用哭的方式希望阿姨注意他?


我想,孩子會哭都有原因,會一直哭更有原因。哭是第一種與大人溝通的管道,大人回應不當,沒有發展出其他溝通方式,就會讓最後的管道變成唯一的管道。就像大人用打罵來教訓孩子,沒有嘗試對背景環境的理解(心態)與透過愛心陪伴(習慣),大人可能會相信打罵對某些孩子是唯一的學習管道。孩子的品格是與周圍的大人互動出來的,如果不希望孩子用哭聲當武器,我就不會等到他哭的時候才去注意他。產後,我全時間在家陪孩子,給他規律的生活:早晨爸爸在中原大學校園跑步,他就坐在娃娃車裡,負責校園巡邏。現代爸媽可以給孩子的東西很多,但是往往是傷害多於建設,而其中「單純的生活,與自然同步」是最寶貴的,卻也是最奢侈的。多少年後,回顧寶寶的童年,我很安慰當時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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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小力,
我們身體的成長雖是持續的,但不同的部門有不同的時間是發展最迅速的階段,對於一個新生嬰兒,腦部的發育在第一年是關鍵期,每一個刺激都會促成腦部神經的發展,就好像4-7歲是聽力發展的關鍵時期,在關鍵期進行的學習最自然、成果最好。
你的媽媽一定讀了不少育兒指南,可能有時也會困惑到底該怎麼做?就像最近幾年,美國有些婦產科醫師不讓媽媽餵孩子喝水,只靠喝奶裡面的水分,我個人相當訝異。但是我相信每一種理論都有它的假設,而假設都由其背景環境醞釀。
既然你們想聽我的意見,我願意分享我的經驗與想法,這些不一定和育兒指南相同,但是我和接受我的理念的朋友,都有很好的見證。首先,請你的爸媽先不要慌,人生有許多真理值得追求,也有許多妙方值得模仿,但是不要道聽塗說就改絃易轍。過去的不必後悔,把握現在才是重點。每個人有不同的機遇,上帝也給每個仰望祂的人不同的際遇,使他們成為神合用的器皿。
我會陸續把我的經驗分享,第一點,我想你的爸媽已經做了,就是陪你玩,讀故事給你聽。

首先給你爸媽的建議,給你一個具備刺激的環境。舉例,當你注意到環境裡的某個東西,你的爸媽可以適時告訴你那是什麼。例如你眼睛一直看燈,爸媽就知道你想要問:這是什麼?他們可以給你答案。這樣的練習可以重複,因為嬰兒喜歡重複(遊戲不厭倦重複)怎樣算是具備刺激的環境?就是有事情「發生」讓你對時間、空間及人間有感覺的地方,最好是健康的、安全的,而且自然的。
缺乏外在刺激的環境,會讓嬰兒無聊,轉而探索自己的身體,手是嬰兒可以控制的,看得到的,所以吃手是一個正常現象,但是如果有新的事情「發生」,可以轉移注意力,減少對這個「玩具」的依賴。(如果父母不希望他吃手)
先談到這裡,下次我再給一些實際的例子,不知道你有沒有問題要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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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王國的精神 1999/12/31


「小池王國」探討人與自然的和諧關係

森林裡這個美麗的小池,因為人類缺乏環保意識而遭受長期的污染,以至於後代的小蝌蚪們已經因看不見天空、陽光,而不知小池以外還有一個美麗的世界。當青蛙福樂告訴小池裡的蝌蚪們它來自上面的世界時,引起小池王國的震驚,小蝌蚪們尤其不能接受「蝌蚪是青蛙的孩子」這樣的事實。有趣的是,當蝌蚪們解開自己的身世之謎,蚪蚪癌的秘密也揭開了,咒詛轉成了祝福。


「小池王國」探討人與人的和諧關係
劇中的小蝌蚪、無論是大寶、醫生、梅校長、甲甲、乙乙、或是氣球,都有服務的人生觀,對自己的責任毫不懈怠。雖然知道自己的有限,仍然知其不可而為之,這種為大我而努力的敬業態度,其實是人求善的本質之一。「小池王國」沒有好人、壞人的分野,所有的衝突來自不同理念的堅持以及各司職責的善盡。了解這一點,人與人之間其實就不需要讓自己陷於仇恨之中。


「小池王國」也透過研究生命的奧秘探討人與自己和諧的關係
蝌蚪們那執著的求真精神,使他們在面對大難題時,最先做的一件事是辦學校,改革教育。可惜的是蝌蚪領袖們錯誤的假設,誤導了解決問題的方向,以致造成無奈的悲劇。


「小池王國」裡,每一首歌曲的本身也是一個簡潔的寓言,背後都有一則動人的故事,值得品味。慷慨包容的水,體貼溫柔的氣球,殷勤快樂的鐵匠,耐心尋求的青蛙,難測的雷雨,受盡煎熬的小藥丸等。對作者而言,每一首歌都是生命中的一段寫照與成長象徵;另一方面,它也向兒童呈現其單純可愛的一面,不需咬嚼其中的哲理就可以直接了解。
配樂的運用反而是整個創作中較高難度的一部份,布拉姆斯的第一號交響曲詮釋了如焚的憂心,以及問題不明朗所帶來的壓力,旁白必須掌握音樂的抑、揚、頓、挫,並表現小蝌蚪們的堅強勇敢;貝多芬第九號交響曲的沉重無奈,讓梅校長欲哭無淚,也讓咄咄逼人的大寶博士氣焰全消;舒伯特的未完成交響曲則完整地呈現蛻變的痛苦與更新;最迷人的是莫札特的豎琴與長笛協奏曲,第一樂章將小池大學的榮耀架構出來,並將「尾巴擺動律」生動地鋪陳,第二樂章則將洪水退後太陽的出現用最溫馨而美麗的方式展現。


「小池王國」是為大人寫的,從醞釀動筆至今經歷二十年,對於喜歡寫東西卻很少投稿的我而言,「小池王國」能夠完成並得獎,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偶然;也見證我以生活醞釀,以生命創作的風格。今晚的演出,邀請您一起來思考生命的意義,檢視生命的內涵。




青蛙福樂告訴小池王國的大寶博士:不論你信不信,那個世界還是存在的。


蝌蚪王國最受敬重的梅校長病了,被隔離在療養院,無奈的小蝌蚪們守在門戶流淚。


科技掛帥的小池王國,圖書室的書提供知識,小氣球儲存學術界最新的研究成果。


旁白介紹小池王國遇到的困難與他們如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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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王國的創作1999/12/31



開場時,小朋友增加一段英文演出冬瓜一幕,把導演嚇一跳。


小池王國進行教育改革,甲甲與乙乙對教育理念各有所執,卻能合辦學校,允許不同學習風格的小蝌蚪有所選擇。


小池王國最具挑戰的一幕:火之舞。沒有一句台詞,靠著肢體動作詮釋布拉姆斯的第一號交響曲。


1981年大學畢業,我返回舊金山,有半年的時間與寇世遠牧師配搭,負責佈道會的音樂事工。有一場佈道會的主題是「人生如寄」,寇牧師請我為他的詞寫了一首歌:

寄,寄,生如寄
人生如寄如寄
是寄居不是久寓
是暫聚不是永敘
匆匆來匆匆又去

為遣離愁強作歡愉
為了得失難免憂懼
人生誠如寄

戲,戲,生如戲
人生如戲如戲
是喜劇歡天喜地
是悲劇驚天動地
是鬧劇翻天覆地

粉墨登場虛情假意
曲終人散空餘寂寂
人生誠如戲

覓,覓,去尋覓
覓得人生真諦
有耶穌勝罪有力
有基督行善能繼
有了主永生可期

人生如寄富貴何益
人生如戲何必著迷
有主萬世希




那首歌感動很多人,也感動我自己。旅美期間,數度經歷生死邊緣,幸有恩師鼓勵,主內弟兄姊妹的支持,我自己生命有很大的改變,也更能體會異鄉遊子的心情。
1982
年聖誕節,我受邀製作一個音樂佈道會,為了串場,我編了一個偶劇「大寶(蝌蚪)與福樂(青蛙)」。此劇靈感來自「泉源文選」一篇短文,故事中的大寶是一位物理博士,他立志向學,追求真理。福樂則是智慧的長者,誠懇地向蝌蚪們說明另外一個世界的存在,不幸的是蝌蚪們無法接受沒有見過的那個有天空、有太陽的世界,且來不及蛻變就葬身鴨吻。

1983年第一次返台,我曾在一個專科學校任教,那是一個所謂的新娘學校,限於聯考的分數,學生們的自我形象不是很好。看到這麼多自我放棄的學生,使我對整個台灣的大環境相當憂愁。然而看到一批有理想、有抱負的人,他們仍然堅持著一份信心,還願意再努力。


這樣的一群人,散佈在各個不同的角落裡,使我不致灰心,還願意再努力。那時我的生命在「水」的震撼下,充滿著光和熱,我志願當導師,和學生一起住校,每天24小時和他們生活在一起,陪他們學習,聽他們抱怨,也盯他們長大成熟。許多孩子因著被肯定,對生命重拾信心,日後大有成就。
1986年,「小池王國的故事」完稿,首演卻是1990年的事。當時是因為提供幼稚園老師音樂補充教材,在「音樂的生活」近百首兒歌中選出一部份串聯劇情,配合錄音帶的製作及部分國小兒童的支援,使得兒童歌劇成為可行的課程之一。
雖然出版的計劃因為我再度赴美進修而中斷,但故事中的歌曲及情節發展卻越來越清晰,我的人生觸角也越來越延伸。每多接觸一種人,多體會一種人生的軟弱與苦楚,或看到今日社會中的種種困境,使得不少人在生理或心理上造成難以彌補的殘障,就想到故事中那些來不及蛻變的蝌蚪,令我不知如何自處,只有「在別人的故事裡,流自己的眼淚。」
(席慕蓉,戲子)
1993
年完成博士學位後,選擇到新竹師院任教,進修部的學生們在畢業前演出此劇,這是第二次公演。至此,它「小池王國」不再是一個故事,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世界。
1995年,我在竹師附小幼稚園的實驗進入尾聲,由音樂系的畢業生搭配幼兒在新竹市立文化中心第三次公演此劇。由於大家賣力演出,加上劇本剛剛得獎,人潮擁擠,有不少人被擋在門外。

1996
年,新竹縣長范振宗先生大力支持之下,縣立文化中心破例讓山湖分校的孩子使用剛落成的演藝廳,演出「小池王國」,這是此劇第四次公演。這次的演出,由於全校師生家長的合作,得到很好的評價,夏學理教授更在報上評為「台灣的文化奇蹟在新竹」。
1999
年,省文化處社區營造學會撿選雅歌小學為「校園我的家」示範學校,「小池王國」順著三年一輪的主題網,成為課程的軸心,並借交通大學中正堂演出,這是第五次公演。演出前數週,網路上一票難求,當天正值強烈颱風馬姬過境,中正堂座無虛席,連走道都擠滿熱情的觀眾。
今年的演出是「小池王國」第六次公演,20年來,每一場演出都是本劇更深的蛻變,不只呈現整個大環境的改變,也見證我生命的淬鍊:成長要付代價,一路走來,不知吞下多少鍛鍊,吐掉多少試探,才有如今昂揚的腳步。
小池王國裡,蝌蚪們所畏懼的蛻變,使得他們面臨抉擇:吃靈丹防止蛻變,不吃靈丹接納蛻變。然而,蝌蚪若非蛻變,不能到那幽美的乾地。面臨蛻變,掙扎難免,需要的不只是智慧還有信心
--今晚的演出,願您一起來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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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王國第六次公演演出的話2002/6/14


旅美期間,我曾應邀到一位同學的家裡渡假,認識一對令我終身難忘的老夫婦。記得老先生帶我進門,對太太說:「這是太陽小姐 (Miss Sun),台灣來的指揮家,她高高的,皮膚白皙,有一種令人平靜下來的氣質,她笑起來的時候,整個房間都亮麗起來,像陽光一樣燦爛。」從小自覺是醜小鴨的我,被這樣的奇特的介紹辭嚇一跳,他告訴我:「我太太天生就看不見,幾十年來我是她的眼睛。」握手的時候,她說:「像陽光的小姐,一定很美。」我陷入深深的感動中,回答:「陽光是從太陽來的,你的眼睛(指老先生)和你的心才是真正的太陽。」「陽光」對於平凡人是如此理所當然,但有多少人懂得珍惜這免費的供應?一個從小失明的人,居然能夠透過智慧的心眼賞識陽光,看到另一個世界的美麗,並充滿喜樂,怎不叫我慚愧?那一天,我的生命第一次被「太陽」招呼。


曾經經過尼加拉瓜瀑布,我在全世界最壯觀的一片水下面,思考生命中的一些問題,感受到無比的充實,在那樣的寬廣中,我身受震撼,寫下一首感懷:

圖片來源:http ://www.vodasvetla.cz/photogallery/Falling%20in%20Love%20Again,%20Niagara%20Falls,%20Ontario,%20Canada.jpg





為著一份崇高的理想
你情願自高降為卑

任礁岩將你擊碎
任深谷將你汲取
你仍然沒有回頭

你令那些終日潺潺
附庸風雅者

自此沉默


在紀念品店中我買了一些名信片,其中有一張是冬天的瀑布,以飛揚的姿勢凍結在半空中,那景象刺痛我的心,久久不能平復。我寫了另一首:

圖片來源:http://www.bbcanada.com/5611.html?showpage=3




一瀉千里
爾本豪氣干雲
怎奈地凍天又寒
直教英雄扼腕


即使號稱世界第一大瀑布,在冬寒的環境下也不再奔流,世界上有多少生命,在生命的嚴冬中無法奔流?沒有多久,猛抬頭,看到一抹彩虹掛在瀑布上,我心裡得到安慰,寫下第三首:
圖片:http://www.mir.com.my/rb/photography/windows/htmls/htmls/rainbow.htm



彩虹不全在天上
當透過陽光
透過披灑的大水
你也可以在地上看到彩虹

愛也一樣
透過神
我們才知道什麼是給與
我們才看見人間的愛


是的,環境的改變影響生命的發揮,生命的改變也往往來自環境的挑戰,唯有大愛及大智能幫助生命度過嚴冬再奔流。
那一天,我傾倒了在生命中積壓已久的垃圾。
我祈求主,教我奉獻自己,成為別人的祝福;
教我追求智慧,成為別人的幫助,
教我被愛愛人,成為別人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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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歌青少年管弦樂團的誕生2003/3/1

多年前,我曾問過一班師院生:「有多少人喜歡上音樂課?」結果只有一個女生舉手;表明不喜歡音樂課的人大概有九成以上。當我問:如果將來成家立業,能力允許,會送孩子學音樂的有多少,全班都舉手。我久久沒有讓他們把手放下,學生們似乎慢慢發現我的意圖,尷尬地笑笑。我常說:孩子天生就是要跟音樂作朋友的,會討厭音樂是需要透過學習的;能夠把孩子教到不喜歡音樂,可也是需要一些「功力」的。


十七歲那年,我遇見一位老師,他是個外籍神父,看了一堂音樂教學使我的一生有了改變。我就像前面那位唯一舉手的女孩,對音樂有著內在動機,不論什麼老師教,我都不會討厭音樂。然而那堂課讓我發現音樂課可以又快樂、又有深度。那天神父在課後說了一些話,也深深地啟發了我:來自國外的音樂教學,不論多麼精采,還是會有文化的隔膜,我們需要把它本土化。


遇見這位老師是我生命中的轉捩點,開啟了我生命中的一個偉大的夢想,也激勵我成為一位好老師的決心在那之前,我是說什麼都不願意當老師的。十八年後,我終於完成了這個夢想的第一部分。「音樂的生活」的出版,讓中國的老師可以透過中國文化的內涵輕鬆地教音樂,讓中國的孩子可以用生活化的經驗愉快地學音樂。每一次看到孩子們那麼快樂地學習,並且學得有深度,我就得到安慰。


我感謝上帝用兩種老師豐富我生命的內涵。第一種老師帶給學生羞辱及傷害卻不自覺,第二種老師刻意地在學生的心靈深耕,讓生命可以有根,不畏艱難,走出自信。難忘大一那年,愛我華州立大學的巴濃教授不只教我彈鋼琴,還啟迪我如何「陪學生練習」。他要求我們五個徒弟課餘聚集,聽她練琴,並看我們如何練琴。她帶我們到百里外的城市聽音樂會,引薦我們和大師會面,並且告訴大師我們「多有潛力」。她讓音樂的甜美充滿我們的回憶,她讓充分的肯定成為信心的沃土。因為她深深了解,學音樂的道路多麼競爭,充滿艱難、險惡,心靈沒有一些「人文」的根,是經不起別人隨意踐踏的。


研究所時代,我的老師以嚴苛出名,偶而看到博士班的學長們被當眾羞辱、嘲弄,躲到琴房痛哭。老師可能以為,音樂之路是坎坷、無情的,身為一個指揮,若無優異的資質、加上堅忍的意志,將來很難在同行爭競的腳步下全身而退。在這樣的磨練下,同門之間反而互相扶持,彼此切磋勉勵,珍惜這份緣。回想起來,我深深感謝大學時代的老師的寬廣,為我的心靈札下很深的人文種子,讓我有能量走這一條艱辛的路。也是這樣的磨練,讓我後來在教育改革的路上,能夠堅毅。


多年來接觸很多音樂天才,許多由於從小被過度保護、寵溺,只在意掌聲,對社會缺乏關懷,不在意旁人的感受,與人與己都不和諧;才華縱然橫溢,面對生活卻是低能,遇到挫折就一蹶不振。只有藝術,沒有人文的音樂教育是失調的,因此雅歌的辦學理念裡,有一個很強韌的人文的軸,我將它深深地紮根在生命教育的脈絡中。


九年一貫的課程裡,將「藝術」視為一種工具,讓我們探索生活;當作一種手段,讓我們涵養人文,這正是雅歌所要的。雅歌的藝術教育主要的目標是透過生活經驗喚醒孩子的感覺,讓孩子帶著感覺學習,並因為可以表達自己的感覺而享受學習。所以孩子喜歡上學是因為我們給他們兩個舞台:智能舞台幫孩子學得會,生命舞台讓孩子願意學。


很難想像這一代的孩子將要面臨怎樣的競爭,而在競爭的當中,我們是否為孩子的心靈埋下人文素養的沃土?台灣於2008年的E世代人才培育計畫,期待每個孩子都會一樣樂器,每個學校都至少有一個藝團,而這樣的工程是需要有規劃有準備的,師資是需要先培訓的。怎樣讓這樣的政策造福孩子,而不是孩子的負擔,挑戰許多音樂教育工作者。


活了近半個世紀,我一直有一個夢想:學樂器不必是貴族的娛樂,進樂團不必是天才的專利,成就可以不透過威權,學習可以允許不同方式,接納不同進度,演奏不必為博取掌聲,而是為分享愛與美妙的思想,音樂家可以用音樂服務社會,照亮社會的角落。


「雅歌雅歌,生命的弓,射向天空,護衛彩虹。」生命有弓,才能瞄得準、射得遠;新的一年,我期許雅歌青少年管絃樂團的誕生,為台灣的教改天空劃出一道彩虹。當琴聲悠揚,我將實現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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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紀暴風雪                          2007


親愛的雅歌人,


最近紐約州有一場大風雪,因為大湖效應嚴重,有一個小鎮被埋在雪裡,據說積雪高達292公分。我是閉門不知天下事,附近的雪城一向多雪,這次尤其嚴重,讓我體會到自己多麼地沒有危機意識,兩次大風雪我是僥倖逃過。這件事喚醒我埋在心裡已久的一些話:如果世界的局勢將有這樣一場大風雪,如果將來積雪連我們的研究所畢業生都會受到衝擊,我們有沒有能力應變?


有朋友到中國大陸交流,他們對於中國大學生的好學及競爭印象非常深刻:在北大,上課是要搶位置的,教授到以前位置就搶光了;考九十幾分的學生哭得很傷心,前所未有的傳奇。


美國人已經開放中文課程,他們真的相信這個世紀是中國人的(可沒有包括台灣哦),而台灣的留學生越來越少,我所遇見的華人八九成來自中國,有許多來自台灣在此定居的朋友已經發現:新一代的台灣學子到美國留學太少,將來會出現斷層。


對中國大陸的學子,高等教育最終目標是海外深造:能夠衝到美國,後半輩子完全不同,大陸那麼多人競爭,他們必須全力以赴。他們是覺悟的,他們讀書是為自己讀的。


台灣的孩子也是讀得很辛苦,很累。差別在哪裡?中國的學生讀書那股拼命的勁,是這一代台灣的孩子不能想像的,台灣的孩子沒有這樣簡單的目標。安逸的生活,花花世界已經讓許多人對追求成功失去誘因;中學六年可以磨光對知識的渴慕,黯淡學習所帶來的成就感;考上大學只希望喘一口氣,那四年可能是最沒有動機的階段。


在全球化時代,留學不再如我年輕時那麼奢侈。而我所認識的台灣大學生,要和國際競爭是很辛苦的;更讓人擔心的是,大多數的大學畢業生已經傾向留在國內讀研究所,華人的國際學術舞台很快將會被中國大陸同一代所取代,加上亞洲一些警覺的國家已經直追。


我不是要談台灣的研究所有什麼問題,我要談的是我們的眼光在哪裡?當這個世代以為自己很聰明,提早保住飯碗,我深深感慨整個社會的目光都是一樣的短淺。雅歌的孩子,包括我在內,面對一個這樣強烈衝擊的時代,希望你們不要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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